導致葉槿只能被動承受。
很快,顧忱奚又放開了她, 從上而下地盯著她,表情沒有半分松動。
顧忱奚天生冷臉。
在他沒有刻意柔和表情的時候,很容易讓人忽略掉那副好皮相,更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強勢、危險,還有侵略感。
這是一個久居上位的成年男人。
根本招惹不起。
葉槿也曾無數次這樣告訴自己。
但是最終她還是招惹了
葉槿抬手摸了摸那近在咫尺的漂亮下顎,很抱歉地說:“我剛才是不是又做錯什麼, 讓你傷心了?”
葉槿的撫摸很舒服。
顧忱奚卻冷冷地看著她,道:“你不該摘戒指。”
其實顧忱奚的理性早就已經崩了。
在酒店他之所以還能保持平靜,全靠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那天傍晚。
她說要給他一個答複,親了他,還說喜歡他。
他們分明就要在一起了。
可後來她卻用事實告訴他,親吻不是答案,告別才是。
一得到就立刻要失去,這讓他怎麼甘心,怎麼接受。
而且她還把戒指摘下來還給他。
他洩憤似的親住了她。
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嘴巴裡到處作亂。
好癢。
葉槿敏感地後縮,後背卻被灼熱的手掌抵住,隔絕了冰冷的大理石臺面。
面前一片陰影。
她突然很睏倦地眼皮打架。
“唔——”別親了。
她在顧忱奚的懷裡用力地撲騰了一下,濃重的睡意開始將她往意識深處拖。
身體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葉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