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溪怒視質問道,“你憑什麼領我的工資,把我的錢還給我!”
李海:“只要你答應是我的女朋友,我就把工資給你。”
舒令溪:“你還要不要臉?”
李海:“不要臉,要你。”
舒令溪:“嘔。”
她實在是沒忍住嘔出了聲。
周圍還有其他工人,聽到李海的話後也成功被他惡心到了。
“我能陷害你第一次,就能繼續做第二次。”李海很得意地笑著說,“你如果不乖乖從了我,不然下次可就不是三百萬那麼簡單了。”
李海步步向前緊逼,舒令溪便步步後退。
但在他說到陷害的時候,舒令溪不動聲色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我姐夫可是廠長。”李海以為她怕了,於是更加囂張:“你能指望誰?難不成指著那個浩瀚?”
“她當然可以指望浩瀚。”
一個清淩淩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李海卻像聽了一個笑話,不屑地道:“快別開玩笑了。”
葉槿緩步走過來:“誰跟你開玩笑。”
葉槿一步步向前,舒令溪的眼睛便一寸寸地亮起。
葉槿道:“浩瀚能保她一次,也就能保她第二次,可如果你敢再陷害她第二次,結果可就不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呵,我陷害她?你有證據嗎?”
李海是工廠的技術員,在機械機床方面有很多自己的經驗和見解,每年都能為工廠解決許多的技術難題。
而且他和廠長還是親戚。
這些依仗足以讓他在這個工廠橫著走。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將車床故障的事神不知鬼不覺地安在舒令溪的頭上。
葉槿:“證據不是很簡單嗎?我已經拿到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空曠的工廠裡突然浩浩蕩蕩地湧入了很多人。
他們有人穿正裝,有人穿便裝,手裡拿著的都是一些李海沒見過的儀器。
其中還有他的廠長姐夫,正在不停地用衣袖擦汗。
李海心裡突然咯噔一聲。
舒令溪主動走了過去,把戴著的眼鏡交給了一位穿西裝的年輕人。
年輕人肯定道:“做的很好,眼鏡上的攝像頭拍到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