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還沒有散場,依舊是熱鬧的時候。
管言直接走到了顧忱奚的面前,一雙憂鬱的眼睛心疼地望著他。
顧忱奚:?!
他下意識地看向葉槿。
而葉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表情還十分的無辜。
“你一定可以走出傷痛的,媽媽相信你。”管言十分憂傷地說,“別太沉溺於過去,往後要向前看。”
因為情緒太過激烈,管言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避著人,也完全沒有壓低聲音。
如果說剛才還有人對這個八卦持懷疑態度,那麼現在管言這話一出,立刻讓所有人都相信了。
葉槿所說的謠言成了完美的閉環,變成了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實。
這麼好的一個英年才俊,竟然被一個女人辜負的好幾年不說話。
真是作孽啊。
一瞬間,所有人看向顧忱奚的目光,都包含了一種類似疼惜的神色。
站在視線中心的顧忱奚:……
等等,好像不僅僅是身敗名裂這麼簡單。
葉槿到底說了些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到晚宴結束,顧忱奚也沒有得到答案。
黑色的賓利車緩緩停靠在葉槿的小區門口,黑暗中,葉槿和顧忱奚一同坐在汽車的後座。
“那我就先走了,老闆再見。”葉槿流利地說完這些客套話,轉身下車。
結果左手手腕突然被扣住了。
突如其來的侵略感讓葉槿後背發毛。
她轉過頭,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眸,似乎是在尋求一個答案。
葉槿假裝看不懂,問:“還有事嗎?老闆。”
說完,她又很淡定地沖著顧忱奚笑了笑。
一看到葉槿笑,顧忱奚就忍不住心裡發突,就連按著她的手也鬆了。
“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回家了。”
其實葉槿的心裡也怪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