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二樓裡除了對峙的兩撥人,其他客人都是躲在放裡不出來,免得惹事上身,小二兒也是早早開溜,躲在樓下了。
趙萱萱氣得頭髮要冒煙,可是今天她沒有帶家丁出來,她自己只是會一些拳腳功夫,還是打起來肯定打不過這個女子身後的人,只會吃虧。
看起來是外地來的鄉巴佬,根本不知道她趙萱萱的身份。
不過看樣子他們還要這裡待上一段時間,只要在這裡,她就有機會懲罰一頓。
想帶這些,趙萱萱心中的怒氣消散一下。
“沒用的傢伙,你們都是一群廢物,去死算了!”趙萱萱依舊覺得侮辱,臉上火辣辣的難受,她指著旁邊的兩個奴才,和一個白衣柔弱女子大罵。
也沒有看見,我見猶憐的白衣女子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恨。
“今天的賬,我肯定會找回來的,你們給我等著!”趙萱萱怒瞪了琦玉一眼,帶著一行人離開。
琦玉吐了吐舌頭,嫌棄道:“還找我算賬,臉夠大。”
她長那麼大,除了父皇,也就太子哥哥能跟她說找她算賬,其他人可沒那個膽子。
趙萱萱前腳剛離開沒多久,後腳小二兒就端著一壺上好茶水和一些點心上來,態度很好的賠禮道歉:“兩位客官,實在是對不住。這次是我們的錯,這是小店的賠禮,不成敬意。”
他將東西放到桌子上,誠信誠懇道歉,一部分也是看在得到的賞銀不少。
“沒事。”琦玉沒有吃甜點,倒了一杯茶水給一直沉默的韓寄,不過她已經習慣韓寄的沉默寡言,所以也能自娛自樂
琦玉轉著茶杯,看向一旁的小二兒,好奇問道:“不過剛剛那個女子是誰,為什麼那麼囂張,好像你們都挺忌憚她的。”
“哎,你們肯定是從外地來的客人吧。”小二兒一甩毛巾到肩膀上,解釋道:“剛剛那個人名叫趙萱萱,是一位郡主,她的父親就是趙郡王,真真正正的皇族中人,可不是我們平頭老百姓能夠得罪得起。”
說完,他又是皺眉,略是擔憂道:“這郡主平日裡囂張慣了,郡王也寵著,脾氣大得很。如今你們得罪了她,只要還在這個地方,改明兒她肯定會報復回來,你們自己小心點吧。”
他一個普通老百姓,見到人都是繞道走,就怕衝撞了貴人。
那些人想要懲治一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