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建廠，卻是要落到實處的。
就秦先生的眼光看來，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虧錢……而且是虧大錢。
所以……陸羽為什麼會這麼堅定，還擺出了一副前所未有的樣子、
陸羽此時卻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不可能成功？”
“事實上，我也認為現階段，我們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我已經做好了虧本的準備。”
“但我不覺得這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就算我們最終失敗，我們至少做過嘗試，在這個過程裡面，也總是會留下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會成為一道光，成為一個方向，可以引領後人的前進。”
“但其實最重要的是……”
“我有錢，我能夠承擔這樣的風險。”
“甚至這次專案失敗之後，我還可以繼續投資。”
秦先生沉默了，他內心開始估算。
他覺得如果真的按照陸羽說的那個規模去建廠，現在的陸羽……
還真不一定有足夠的金錢。
陸羽像是看出了秦先生的想法，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它很值錢，比你想象中還要值錢。”
“或許現在我的資產還不夠，但只要有它，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其實也是陸羽的底氣所在。
如果到時候，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陸羽最不濟還是可以拿出一些遊戲去賣錢。
對此……秦先生無話可說。
這一次，又給陸羽裝到了！
真是可惡！
“我可以問問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嗎？”秦先生沉默了好一會，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