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如何才知道我所做之事是否有功德回報？”
靜淵微微一笑，“你識海中的那顆舍利子便可。”
林雨笙徵愣了一瞬，隨即恍然大悟。
將杯中的茶飲盡，林雨笙便站起身，鄭重其事的向靜淵行了一禮。
“晚輩清澤，多謝靜淵住持提點。
大恩不言謝，若日後住持有哪裡需要晚輩的地方，晚輩在所不辭！”
靜淵不在意的擺擺手。
“夜深了，回去歇著吧。
明日你們就該啟程回去了。”
聞言，林雨笙又行一禮，方才向門外走去。
一直走出到正院外，林雨笙站住腳。
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正院，轉身離去。
然而，現在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句感謝的諾言，竟也有實現的那天。
這是後話了。
——次日清晨——
林雨笙準時從睡夢中醒來。
整理好行裝，收拾妥當之後，便出發前往清心門廣場集合。
廣場上，熟悉的喧嚷吵鬧聲依舊有，但卻比來時少了許多，也低了許多。
林雨笙淡定地在四周不斷掃過來的密集視線中，走到雲安書院的集合處，站到南笙的身旁。
南笙伸出手，揉了揉小徒弟的腦袋，才開口道：
“靜淵可找你談過？”
林雨笙點點頭，又有點忐忑的看著南笙。
似是看出了林雨笙的擔憂，南笙難得的笑了一下，又有些嚴肅。
“我認的徒弟，永遠都不會變。”
“師尊說話算話，我可是記下了！”
林雨笙眉毛挑了挑，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道。
“自然。”
南笙溫聲道。
歸途依舊平安無事，三日後回到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