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傅點頭:“我有一門普月遊身法,是極為高明的輕功,可身融月光、遁行無跡。”
“嗯。”
鬼差點頭,卻也面不改色。
他們早已明白,在剛剛進來的時候,這些人不吃苦頭,是吐露不出好功法的。
只有到後來神志模糊,再施展迷神之術,才能逼問出頂尖法門。
當然,就算逼問不出也沒什麼。
真正能讓地府在意的功法,少之又少。
“說吧!”
“是。”
另一邊,也有人說了門太虛針法,乃是一種可傷人可治病的針灸法門。
郭凡自也一一記下。
如此,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
至此,與他同行的人,只剩下了天劍派掌教歸墟,如煙最終葬身岩漿。
肉身幾乎被盡數消融,只剩下半具骷髏白骨,被鎖鏈箍在鐵柱之上。
直到死,她也未曾吐露宗門核心傳承。
“啊!”
“老子堅持不住了!”
咆哮聲震動四方,也讓岩漿泛起激盪。
這是段頂天的吼聲。
來此那麼久,他已經逼至極限,雙眼赤紅,筋肉繃緊,幾欲癲狂。
在他身旁不遠。
莽僧雙眼呆滯,數十年精修的枯榮寂滅禪功,也幾乎徹底破功。
如今,也不過是在苦挨而已。
歸墟的精神也出現了異常,口中不時喃喃自語,仔細聽卻又聽不出什麼來。
顯然。
就算有鎖身法,也只能拖延而已。
太子朱浮應是看多了這種場景,眼泛悲憫,口中默誦佛門經文。
卻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