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玄霜仰天一笑：“郭盟主何須顧左右而言他，前輩收攏這些盜匪可不是為了他人的感謝。”
“那是為何？”
郭凡裝作一臉不解。
“嘖嘖……”
玄霜輕嘖搖頭：“郭盟主明知故問。”
“前輩曾言，這朝廷就是天下第一大的匪幫，搜刮天下以資自身。”
“爾等辛辛苦苦操勞，卻要上繳一部分收入給朝廷，它則提供保護，讓百姓不受外敵侵擾。”
“玄霜深以為然。”
她面上帶笑，朝著郭凡看來：“現今前輩收攏盜匪，讓武盟免受其擾。”
“武盟，是不是也應該分一部分收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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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凡面色不變，聞言只是淡淡點頭：“不知道，爾等想要多少？”
“不多。”
玄霜一展摺扇，輕輕煽動：“和雁門郡的府衙一樣即可！”
“姑娘說笑了。”
郭凡搖頭：“武盟雖收入不菲，卻也家大業大，養活的人更多。”
“給了府衙再給爾等，我們一年辛苦，難不成反到要喝西北風？”
“錯了。”
玄霜面色一肅，聲音也隨之變冷。
“若是沒有前輩收攏此地盜匪，武盟……，就連西北風也喝不上。”
“你信不信？”
場中一靜。
郭凡的面色也慢慢沉了下去，眼眸漸漸化為漆黑，衣衫無風自動。
一股無形殺意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