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睡了過去。
…………
識海深處。
郭凡的意識化作人形，盤膝端坐當場。
在他背後，是一尊高高矗立的三眼神象，穩守心神不受異力侵蝕。
在他面前，是一面水鏡。
水鏡大如圓盤，內裡水波盪漾，映襯出他的身形，清晰無比、纖細必備。
甚至……
就連運勁法門，都可一一顯露。
比之九字真言之中的感應之法，強了何止十倍！
映心鏡！
這就是妙真那不講道理的法門。
此鏡外有輪廓，樣式古樸，些許花紋似乎另蘊玄妙，讓人看之不透。
郭凡觀看許久，乃至意識縮回識海，也是沒能領會此法玄妙。
但他有另外一樣東西。
古鏡！
意念一動，在映心鏡旁邊，悄然出現一面樣式相差無幾的古鏡。
“竟然真的差不多！”
郭凡念頭閃動，讓兩面鏡子相對而立，彼此在鏡面上映照對方。
確實。
有不少地方相仿，但應該不是同一樣東西。
不過……
在鏡面彼此映襯之際。
兩面鏡子上都散發出微微靈光，光暈雖暗淡，卻照耀整個識海一片通透。
郭凡心中一動，意念猛撲過去。
“轟……”
恍恍惚惚之中，郭凡再次恢復意識，腦海中似乎多了些許的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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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一想，卻又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