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
寒風沿著山體的裂縫，捲入無間地獄，更是帶來鵝毛大的雪花。
“嘩啦啦……”
鎖鏈震顫。
好似被疾風吹動，又好似莫名顫動。
“唔？”
郭凡掙扎著要起身，卻發現身軀徹底被破壞，再無起身之力。
唯有脖頸還能勉強轉動。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看樣子，這次是不成了！”
“嘩啦啦……”
身側，鎖鏈好似聽到他的聲音，震顫速度一急，宛如在做回應。
“無妨。”
郭凡眼神閃動，好似感應到什麼，面上竟是露出一抹欣然笑意。
同時慢聲開口：“天地為棋局，生死如兒戲。”
“天下間誰人能夠不死，只求問心無愧，來世間走上一番即可。”
“……”
鎖鏈沒有晃動，似乎也是驚歎於他的豁達。
“我也曾經畏懼死亡。”
郭凡抬首，雖氣息虛弱，雙眼之中的靈光卻堪然明亮，如若星辰。
“不多經歷過、見識過，終究明白，有些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就連普通人，都能坦然面對，在下又有何妨？”
“況且……”
他灑然一笑，欲言又止。
隨即側首，朝著遠處的身影看去。
“說起來，在下還未見過有人開啟神藏，不知今日是否有緣？”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