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袍人放鬆下來。
道：“你只要根據自己的經驗，看看功法是否殘缺、被人修改過，就行！”
“那沒問題。”
衛離點頭，當下細細翻看秘籍，不時皺眉，好似在推演些什麼。
她有過目不忘之能，更精通武學之理，年紀雖幼，卻堪比大家，若想瞞過絕不容易。
郭凡興許能夠作到，但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毫無破綻的修改這門頂尖玄功。
兩炷香後。
衛離已是額頭冒汗，卻渾然不顧擦拭，精神盡數集中在功法之中。
手中的書冊，也翻到了最後幾頁。
“啪！”
良久。
她猛然一合手中書冊，精神甚至因消耗過度，讓眼神帶著些許的茫然。
“怎麼樣？”
黑袍人身軀前傾，語氣帶著激動。
“沒問題。”
衛離點頭，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珠：“至少，我是沒看出來哪裡不對。”
“確實是真本。”
郭凡雙手交叉抱於身前，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可以交易了吧？”
“……”
黑袍人眼神轉動，看了看衛離，又看了看郭凡，頓了頓才輕輕點頭。
“可以。”
“那，給你們！”
衛離拿起兩本書冊，分別拋向兩人，隨後施展身法朝郭凡靠近。
“噠……”
兩人伸手接過書冊，同時後撤。
郭凡揮袖捲住衛離，身形連退兩丈，才急忙低頭展開易筋經。
應該是真本無疑！
他目光如電，接連閃動，不過短短片刻功夫，就已把此經盡數記下。
就連書冊的畫像，也是一絲不落的復刻到識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