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派。”
太傅瞭然:“黔省之劫,不過是開始,後面,這種事還會發生更多。”
郭凡皺了皺眉。
他也曾經橫掃天下,收攏諸多功法,被人稱之為霸道、蠻橫。
乃是天下之劫!
但他做事有著分寸,只殺攔路、該殺之人,絕不會因此而濫殺無辜。
甚至在平民百姓、乃至某些人看來,是清洗世間汙濁,在做好事。
也是因此,才沒有真正舉世皆敵。
但這地府的做法,就讓人有些想不通。
在自己不佔道義的情況下,無視一切,硬要他人交出傳承法門。
而且以死相挾,不交就殺,毫無其他餘地。
這豈不是一心逼迫他人與自己為敵?
“它們到底要做什麼?”
朱浮同樣不解。
“誰也不知道它們要做什麼。”
太傅嘆息,語聲緩慢。
“就像世上沒人知道它們從何處來一樣,也無人知道,它們要往何處去。”
“但我們已經知道,在地府的壓迫下,天下人都會齊心協力反抗。”
“因為……”
“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當然。
也有人會選擇投降。
但據說地府的規矩極其嚴苛,生死難以自主,同樣也非善地。
“世人皆苦,何須再遭磨難。”
太子面泛悲憫:“多行不義必自斃,地府雖強,能呈一時之勇,卻難一世稱雄!”
“殿下說的是。”
太傅應是,道:“不過天下人雖不滿地府的所作所為,卻難以形成統一的反抗力量。”
“若是殿下出去,當能聯絡四方,共抗地府,還天下一個太平之世!”
“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