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現在殺心大起,今夜他註定只有一個結果,“啪啪!”兩聲,正前面衝出兩個條子沖天上開槍,然後瞄準我這邊說道:“別動!”
這傢伙如今就在我的手裡,他看見條子來了以後,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哭著喊道:“條子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呀。”
我卻告訴他說:“今晚你死定了,就算耶穌來了也救不了你。”
話落,我當著那兩個條子的面前把他給送上西天了,結果那兩個條子毫不猶豫的衝我開槍,前兩槍我躲了過去,他們卻立刻呼叫支援,然後見我突然舉起雙手來,就再次喝道:“跪地爬下!”說話就摸過來了。
說實話,我完全有機會幹掉他們,或是在他們的槍口下逃生。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突然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被他們莽上來用手鐲拷住我,並且很快派了幾輛車過來。
先場多出了三具屍體,而且得知我是輕易的殺死他們後,聯邦局也派人來了。
可能他們認為我是以往的重大要犯吧,結果就這樣被他們待會審訊室裡。
轉眼來到一間三面牆壁,一面是觀察窗的房間裡。
我坐在審訊桌上,被他們用手鐲拷起來,不一會,門外進來了兩個人。
是一男一女,他們沒有穿條子的制服,反而都是便衣,但身上隨時彆著手槍,看這情況應該是聯邦的人。
挺年輕的骨幹,男的大概三十左右,高大的個頭,深邃的五官,滿嘴的絡腮鬍,妥妥的硬漢一枚。
女的也不差,看上去不到三十,但好像不是當地人,因為她生了一雙碧藍色的眸子,所以有幾分西方女子的外貌。
看起來他們是對搭檔。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雙手撐在桌子上與我對視,便詢問了一句。
“我可以請律師嗎?”我的態度還是很好的,至少看上去很柔和。
這時,那個女人說了句:“就算律師團來了也保不住你,你在兩名警員的目擊下殺死了三個人,還試圖攻擊他們。因此你將面臨謀殺罪,拒捕罪,試圖襲警罪種種罪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她說了一大串,我沒有一句聽懂的。
結果她又補充道:“這將意味著你的下半生將會在牢裡度過,所以你最好配合我們審訊,也許看在你老實的份上,法庭上我們會替你向法官求情。”
“呵呵呵!”我笑了笑。
我又說:“你是說那三個傢伙嗎?可他們是主動搶劫,而且水果刀也是他們的,上面有他們的指紋,我只是出於自衛反擊,難道這也有罪?”
這時,男人說話了。
“不,沒有任何證人能指認他們先攻擊你的,警員只看見你殺了他們。”
好吧,我就知道回是這樣。
看來要想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我只有靠自己了,因為我的身後已經沒有任何援助。
於是我草草交代了我叫約翰,他們也問了很多問題,我都面不改色的輕易回答,這反而讓他們覺得奇怪,不過卻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時間一晃,十幾天後,當地法庭給我整了個終身監禁,卻在替我消毒準備換囚服押往監獄的時候,那幾個拿著消毒槍的傢伙,突然看見了我後背的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