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靠近後面的柵欄,但柵欄很高,並不好攀爬,而且我發現後面的柵欄上還鑲了一層鐵網,帶刺的那種。
不過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準備,這時,我的尼泊爾軍刀就起到作用了。
我只需要在柵欄的連線處開一道口子,鐵網自然而然的滑落到一側去,於是我毫不遲疑,一刀穿過去,可能是因為木板上了年頭的原因,才稍微用了下力,輕易的把柵欄削成兩半。
然後這個鐵網就成擺設了,只要你找準一個下腳點,用力施壓,它就會倒向裡面去,這樣就能輕鬆的跳進去了。
“碰”的一聲!雖然我已經保持不發出動靜了,但也許是太安靜的原因,落腳時還是發出了很細微的聲音。
熟睡的人根本聽不見,只是後面站崗的那位仁兄一下子提起了幾分精神,本來還在犯困的他,立刻就舉著步槍,打著手電摸過來了。
我一看亮光靠近,麻溜一下就鑽到房腳去,因為這間木屋的地下是用承重柱搭建的,目的是防止蛇蟲之類的動物爬進去,風格有點像熱帶雨林裡的土著部落,底下都是用木樁打梁的。
所以他就光看柵欄了,沒有注意到我。
走近後,他發現情況不對,但沒有立刻呼叫,反而要確定是怎麼回事,結果又拉進了幾分。
手電一照,柵欄被削掉了半截,明顯是刀刃砍的,還有鐵網也偏向內側,這種情況應該是有什麼人摸進來了。
才想到這裡,脖子上掛著的口哨就突然放進嘴裡,就當他正要吹響口哨時,身後突然驚現一道身影,速度是出奇的快,瞄的是多麼的準。
黑夜中,只看見一隻手臂快速的伸出來,然後往他的脖子上一抹,月光下只留下一道白刃滑過,這貨雙眼一蹬,脖子瞬間就裂開一道口子,鮮血不停的往外滲出,他就下意識的捂著脖子打擺子了。
這會兒別說是吹口氣了,能呼吸就不錯了,眼看他就要倒下去,我立刻從身後扶住了他。
結果他全身上下瞬間僵硬,猶如一個斷電的機器人不聽使喚,才眨眼的功夫就領了盒飯。
然後我立刻關上了手電筒,把他拖到房腳底下,我剛處理了這貨,撿起了他的配槍,就在這時,遠處好像走來了一個傢伙,打著手電光就要照過來,連帶著喊了句:“嘿,發現什麼情況了嗎?”
我一看情況不對,在不動手的話就要暴露了,可如果動手的話又會發出動靜,急中生智之間,我立刻開啟了手電筒,他往我這邊一照,老子也往他那邊一照。
好了,這會兒咱們誰也看不清誰!
然後他說:“別照我,你個二貨!快把手電拿開。”
我假裝咳嗽了聲,然後一脫褲子,當著他面就方便起來。
本來他要過來的,突然從手電光裡瞟見我在方便,結果罵了句:“尿完了趕緊回去,媽的,大半夜嚇老子一跳,還以為是什麼東西摸進來了。”
然後他罵罵咧咧的就走開了。
不得不說,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往往看似不可思議的事,就是差那麼一點點。
等他走了以後,我又關上了手電筒,順著關押美美的那間屋子走去。
中途我經過那間倉庫,門前有個傢伙擺了張木床在屋簷下睡覺,那呼嚕打的才叫一個響,我估計裡面還安排了人看守,雖然想進去瞧瞧,但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很快,從進入營地到摸過來關押美美的那間屋子,整個行動才花了幾分鐘。
我多留了一眼,門口那貨依舊坐在屋簷下打盹,也不是打盹,可能是犯困了。
可是他兩邊都沒有靠近點,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只能從他的正面過去,不過這樣又會驚動了他。
我想了想,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