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到這種地步換做別人的話或許會扯開他嘴上膠紙等他開口,但我可不會這麼做,於是我又重新點上一隻煙,我對他說:“這裡面還有十幾只煙,應該夠我玩一會了,我知道你是硬漢,所以我不會逼你說的,我只想跟你玩個菸頭遊戲。”
說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我又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他立刻意識到我又來了,他可不想再經歷一遍,結果都給他急哭了。
可這個時候,還不是扯開他膠紙的時候,即使他真的想說了也不行,因為很有可能他還會說謊騙我,為了讓他說真話,我只有先擊破他的心裡防線,所以我又照著他的左眼皮燙下去,老子就專門燙左眼,看他娘你是嘴硬還是皮硬。
結果第二個菸頭燙下去,他已經不敢隱瞞了,島國妞說過他從前服役過特種部隊,也當過僱傭兵,如果是那個時候他或許不會妥協,但現在不同了。
因為他加入了組織,得到了豐厚的金錢和地位,人一旦擁有過這些,就不會想要失去它了,所以從內心也就會害怕死亡了。
當我再次點上第三隻煙時,他的左眼已經睜不開了,右眼裡充滿無辜和可憐的眼神,一連衝我發出哀嚎,他現在似乎有種想要說話而我卻不想聽的感覺了。
說實話,這就是我的目的。
只有給他造成這種心裡傷害,他才會乖乖的說真話。
我假裝不在意瞟了一眼,一手抓著他的腦袋又要往眼睛上懟,看他委屈巴巴的眼神,我停下來說了句:“怎麼?看來泰勒先生是有話想對我說了?”
他一聽,立刻衝我點頭道:“嗚嗚嗚嗚!”大概意思就是說我已經老實了,您就行行好吧,讓我開口說句話吧。
“可我還想再玩一會兒!”我一說這話,他一怔表情,樣子有點蠢的可愛。
我呵呵笑話:“好了,我跟你開開完笑而已,不要那麼害怕。你想說話可以,不過有兩點你必須明白,第一,如果我扯開膠紙,你敢大喊大叫的話,我會立刻炸開你的腦袋,讓你的腦漿糊滿整個辦公室。第二,如果你說的不是我想聽的,或是敢說謊騙我,我一樣會轟開你的腦袋。你明白嗎?”
他立刻點頭。
“撕拉”一聲,我扯下膠紙,這會兒他確實老實了。
他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的問我說:“混蛋,你究竟是誰?”我一聽就不耐煩,結果我說了句:“別廢話了,你只有一次活命的機會,我希望你學會珍惜。告訴我,這個少女現在在哪?”
他的眼睛裡充滿憤怒,也充滿了復仇,也許他此刻在想,等這些事情結束之後,他一定要把我的皮給扒下來,那樣才解恨。
不過他現在知道自己的處境,因此他也不敢再造次了,畢竟活著才重要。
“敘利亞!”結果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句。
“什麼?說清楚一點。”
“她被轉移到敘利亞行了吧?”他的語氣有些瘋狂,看似像在表達內心的真話,但只要你經過仔細敲打,這很有可能是他說謊的把戲展現出來的表情。
因此不能盡信。
結果我一槍瞄準他的腦袋:“我說過,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轟開你的腦袋,你準備好了嗎?”
他見我殺心大起,他一急就忙補充道:“求求你,我說的是真的,就在上個月,我們把她送到了“希特城”的一處豪宅裡。她現在就在那裡,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用我的電話打過去問問,國際連線可以轉接到那邊,也可以叫她來接電話。”
我聽完後猶豫了幾秒,沒有著急開槍,而他還在補充到他沒有說謊,甚至精確到座標和地理位置。
就連豪宅的門牌號他都告訴了我。
只是那片地方處於伊拉克邊境,而且那一片常年暴亂,到處都充滿了聖戰份子,各種瘋子都有,之前我不明白,後來我才知道我原先就是從那一帶的地方逃出來的。
所以現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回去,如果再次遇見聖戰的人,到時候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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