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連壞人都這麼努力了,難怪好人會越來越壞。
不一會,前臺小姐又回來了,跟她出來的還有一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子。
我看一眼,這個男人看上去就跟壓榨員工的職業經理人沒什麼區別,這一點從他一身淺藍色的西裝,還有那兩邊快要禿頂的髮際線不難看出,他絲毫不懂武。
“你好,我是這裡的經理,我叫卡邁,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嗎?”他上來就自我介紹,我也簡單的回覆了句:“卡邁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叫約翰!”
卡邁也是當地人,他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去,這時,前臺那位小姐姐也先出去了,這個渺小的會客廳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他仔細看了我兩眼,問我說:“約翰先生,您是東方人吧?”我點點頭,他又試探性的問了句:“東方人有這個姓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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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還真他娘廢話。
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他吹牛逼了,而且我也不是來裝修的,於是他問我笑話什麼?好像還有些生氣,我立刻掏出手槍瞄準了他。
他一驚,登時就立刻改了一副奴相,雙手高舉,話不敢言,眼神和神態裡充滿了無比的恐懼,對此我並不意外。
因為多數普通人在面對這種情況時,都會表露出他這種表情,就連我剛到這裡時被冰涼的槍口指著的時候,我甚至都差點嚇尿褲子,所以我很熟悉他現在的感受。
他問我說:“約,約翰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無論您想要什麼,先把槍放下好嗎?”
這個態度我喜歡,能夠省掉我很多事情,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往邊上看去,那應該是個無聲的警報器。
所以我立刻把槍口拉進他的腦袋,他一急立刻閉眼,以為我要開槍殺了他,嚇得坐都坐不穩了,兩隻大腿不停的發抖。片刻間他又睜開了眼,見我沒有開槍他又問我究竟想怎麼樣?我說了句:“聽著,你只有一次開口的機會,如果你說的話是我不喜歡聽的,那我就用它轟開你的腦袋。聽明白了嗎?”
他有點迫於無奈的點點頭。
“很好,那麼請你告訴我!泰勒有沒有在裡面?”
一聽我提到這個名字,他顯然立刻察覺到我來者不善,但他應該是泰勒的傀儡或是手下之類的人員,否則也不會讓他當經理了。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他並不敢出賣自己的頂頭上司,於是當下正在跟自己的內心做決鬥,而這時,我只需要讓他分清楚情況就行了。
“卡邁先生是吧?你是當地人吧?”聽我一問,他流著冷汗的腦袋衝我點頭。
“那你應該有家人和孩子吧?”
聽我提到家人和孩子,卡邁瞬間就坐不住了,他怒氣一發就站起來問道:“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一手又給他摁下去,連帶著說道:“我並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你今天為了保護泰勒這個混蛋而死,那麼以後誰來照顧他們?況且我並不是衝你來的,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帶我進去見到了泰勒,那我可以保證你能活著。”
他本想怒吼道他會殺了我的!
然後他突然意識到我的槍口還在指著他的腦袋,結果他又壓低聲音說了句:“他會殺了我的。”
“這是你的事!”是的,能在這種混蛋手底下幹事情的人,不用想也不是什麼好人,因此我並不關心泰勒會不會殺他。
我有些不耐煩了,說了句:“看起來你並不是一個聰明人,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只能先送你去見上帝了。”
突然間,他見我殺心大起,立刻秒慫,並且稱道:“okok,我帶你去見他。”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
非要最後一刻才肯覺悟,並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然後我讓他走在我的前面帶路,而我的槍口隨時頂著他的後腰,走出會客廳前我說了句:“卡邁先生,如果你敢騙我,我保證你一定會明白被槍殺是什麼滋味。”
出門來,我還衝那位前臺的小姐姐微微一笑,她也一笑示意,不過轉眼一看她的經理板著一張苦瓜臉,小姐姐就不敢張望了,結果又立刻瞥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