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旋律,沿途的風景。
一條直直的山區路上,只見一陣濃煙滾滾,一輛老舊的皮卡車極速駛過,在車裡,妮婭很興奮的盤著方向,哼著播放的曲子,她這份積極的心態讓我受益匪淺。
人嘛,總會有很難過的一段時間,即便是處在這種情況下,但我們也不該變得消極,那樣只會徒增悲傷,因此,我雖然聽不明白收音機裡唱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覺得這種感覺很不錯,坐在副駕駛上,開了瓶度數不怎麼高的白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對酒精這種玩意著迷了。
也許它真的很不錯,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但妮婭卻一手把酒瓶搶過去,然後假扮著醫生的口吻對我說:“不不不,這位先生,您受了很嚴重的傷,是不能隨意酗酒的。我現在以主治醫生的身份警告您,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您必須戒酒。”
我無法反駁,心想還沒洞房就開始管我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嘍。
就這樣,我們很快來到邊境線,附近有部隊駐紮,也有關卡設定,我們不能直接開車衝過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車丟了,然後從某處隱蔽的地方翻過圍欄。
妮婭對地理位置非常熟悉,無論我們所處在哪裡,她都能知道我們現在的地名,因此行動起來很輕鬆。
把車丟在邊境線上,順著小路穿插,最後,我們進入了中東最神秘卻又最安穩的地方,“約旦”。
這個地名我也是頭一回聽說,畢竟從前的日子裡,我對地理課之類的基本不感興趣,我記得我的地理老師也曾經在課堂上講過世界地圖。
不過那時,我上課要麼打瞌睡,要麼就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沒覺得自己會走那麼遠,結果一節課下來,別的小朋友都學會了怎麼畫地圖,而我卻一問三不知。
簡單一點的,我只記住了四大洋和七大洲,至於其他國家的那些地理位置,東邊西邊,我還是傻傻分不清楚。
不過這不重要。
這些基礎知識潛在性的學習就行了,反正我都來到這裡了,以後我總會知道。
妮婭說這裡安全,其實安不安全我也不在乎,只是一路打打殺殺,好幾次有生有死,我只是不想再這麼活下去了。
從前我無法選擇,只能活在別人的槍口下,但現在我也在逐漸成長,而且還有妮婭陪著我,因此我想換種方式生活。
只聽妮婭說,這裡很少出現戰亂,別看它夾在敘利亞和伊拉克旁邊,但經濟發展飛躍,治安也很不錯,有遺漏,但總體來說,還是非常適合我們兩個暫時落腳。
我對她問道:“可是我們沒有護照,被發現後還是會被遣返的,甚至會當成間諜抓起來也說不定。”妮婭聽得呵呵笑,我有些不解,只聽她又說:“應該是黑暗聖戰的人告訴你的吧?”
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我大多的知識儲備,都來源於凱瑟琳和56的那一段過往,因此我沒有否定,她又補充道:“,其實你說的不錯,沒有護照的話,我們的確不能久留。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知道一個傢伙,名叫查森,他是個英國人。據我所知,他現在就住在“安曼”城裡。從前我有關注過他,應該是一位黑販商人,只要錢到位,我相信他不會拒絕幫我們搞兩份護照的。因此,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我有些好奇,雖然我猜到她從前的工作絕不象表面看起來的簡單,但我沒有想到她還有這個權利調查別國的人,因此我問她說:“難道你們機構也調查別國的人?”
妮婭回道:“當然,黎巴嫩這個地方已經很渾了,每天都會有幾個象你這樣的傢伙潛入,只是他們比你多了一個小本本,因此在他們暴露後,根據他們的提供,我們內部查到了這個查森,原來他是專門負責偽造和販賣,收取大筆的佣金,在黑市裡都賺翻了。”
我聽了才明白過來,這不就是我之前想要找的那種人嗎?給他筆錢,讓他幫我弄個護照,不,我要多備幾個,以後肯定用的著,畢竟美好和破滅不知道哪個先來,要是遇見難纏的傢伙,把我激怒了,說不定也會闖出些什麼大禍來,到那時,這護照就成了我的重生卡。
妮婭卻說我想多了,對方不可能一次性給我弄很多份護照,畢竟他不只是做我一個人的生意,他還要長期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