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蹲守了兩天,除了幾個不重要的小嘍囉進出外,我沒有發現任何有效的線索,更別提得知妮婭的蹤跡。
我尋思著在這麼下去,我都可以去幹私家偵探的工作了,不過盯梢不是我的專業,我也不喜歡盯著別人。
我認為既然盯著沒用,倒不如主動出擊,最好是弄他們一下子,等他們知道疼了以後就不會縮著腦袋了,到那時,說不定也能把妮婭引出來,我就不用到處去找她了。
說幹就幹,計劃隨心而來。
我覺得自己還挺損的,今天上午我把車子停在後面那片地段,然後大搖大擺的進入餐廳,那個島國妞看見我來了以後她也很驚訝,似乎知道我目的不純,但她也不清楚我究竟為何而來。雖然她沒有把我趕走,但隨時叫了夥計盯著我看,估計只要我一起身,那個夥計就會像個哈巴狗一樣跟著。
我假裝來吃飯,不,也不能算假裝,我就是來吃飯的。然後我點了一桌子菜開了瓶酒就胡吃八吃起來。
那夥計就搬了張凳子坐在前臺邊,根據那島國妞的吩咐,他只負責看住我就行,我吃到一半就起身去洗手間,那傢伙果然跟來,不過他沒有進廁所,而是在門邊候著。
媽的被這混蛋一直粘著,我都沒有機會下手,洗完了手我走出來看見他杵在門口,我衝他笑道:“嘿,哥們。你們店面還挺客氣的呀,我這進來吃頓飯你們竟然還配個保鏢?挺別緻呀,不過我可沒有多餘的小費給你喲。”
這小混蛋也挺會裝模作樣,見我發現他跟著以後,他嘿嘿的笑。
不過我才懶得搭理他,既然不給老子機會,老子就自己製造機會,所以我打算從那老闆娘的身上下手,也就是那島國妞。這會兒我沒有直接回到座位上,而是徑直的走向前臺去,那島國妞瞟見我過來,她立刻站起來與我對視。
她問我有什麼需要?我一下就從手上變出了一朵玫瑰花來,其實就是我剛才從廁所回來時的路上順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好花,我遞上去說了句:“美麗的老闆娘,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請您喝一杯?”
呵呵,她淡淡一笑。
雖然她心底在防備我,但面對我的故意調情,哪怕她知道是個陷阱,難免也會過分自負覺得自己能搞定,所以她想都沒想就伸了一手請,也許她也想摸摸我的老底吧,再者現在店裡面也沒什麼人,好像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其他食客了,於是她另外安排了一間包間,畢竟在外面陪食客飲酒不太雅觀,因為她可是老闆娘哎。
這會讓人容易產生誤會。
島國妞看著斯斯文文,實則不然,其內心兇猛程度堪比虎狼,懂得自然會懂,不懂的也沒必要糾結。從上回和她碰了一掌,我斷定這妞肯定是個忍者出生,至少學過什麼幾道流啊忍者流之內的手段。
結果兩塊坐墊,一張矮角桌子,擺了幾個小菜,不一會她端來了兩瓶清酒,對我說了句:“不好意思先生,我習慣喝這個。”
我回了句:“沒關係!我也習慣。”
不知道是不是這身和服太束縛她了還是怎麼回事,令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緩慢,不過這樣反而顯得更加優雅。
她為我倒了小半杯,又為她自己倒了小半杯,我們先彼此幹了一杯酒,她問我說:“這位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約翰!叫我約翰就行了。”
“好大眾的名字,不過你不是東方人嗎?東方人有這樣的名字嗎?”
我瞎話一編,自說自園:“你說的沒錯,我本來的確是東方人的,不過因為我的父親很牛皮,不到20歲就已經身價過億了。所以在他老人家的光環下,我很小就移民到了外國去了,所以約翰這個名字我想不用再解釋了吧?”
她聽了呵呵笑道:“沒想到呀!原來約翰先生還是位富二代啊,只是不知道家族是做什麼生意的,竟然約翰先生來到這種地方,不會是些見不得光的吧?”
“噓!”我假裝罷住她,打趣道:“低調,低調。要是讓別人聽了去,萬一把我綁票了,那你可要來付贖金哦。”
她也知道我在瞎扯,但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假,於是就打量了我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