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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和妮婭的商議,槍的事可以晚一點再說,訓練的事也可以先暫停了,因為,她現在的格鬥術已經可以保護好自己了,唯一重要的,是要先搞兩份護照,最好是帶有居住證的那種。
因為沒有護照,妮婭連一份體面的工作都找不到,說實話,為了我她才變成現在這樣子,所以我暗暗立誓,將來總有一天會幫她洗清身份。
就這樣,轉眼又過去了幾個月,這時,我們已經漸漸的在索瑪瓦市沉澱下來,妮婭找到一份小學教師的工作,經過一個黑販的渠道,花了上千塊,為她弄到了一個假身份和護照證件。
本來應該連我一起算的,只是東方人的面孔不好弄,結果對方說,要等到半年以後才能下來,沒有辦法,我只能坐等護照。
後來我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閒著,經過西拉夫的推薦,我得到了一分船工的工作,工資不高,每出一趟海,都能獲得幾百到上千約旦幣不等,說起來倒也不低了,只是每次出海都要待上幾天,長的話,可能要一個多禮拜,雖然每次去的不遠,但妮婭還是不太放心,勸我說不要乾了,實在不行就換份工作,反正我們現在的生活條件還算可以,沒必要做高風險的工作。
其實,她是擔心天有不測風雲,畢竟海上經常遇見風暴什麼的,我這輛船並不是西拉夫的那一輛,船工也不同。
後來我直接成了不固定船工,在港口有很多船長都在招募船員,可短期也可長期,根據船員們的需求應聘,說實話,我也喜歡這份工作,有時候會很累,但至少活的踏實,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七月份。
早在數天前,我們的船就已經開始返航,剛在今天傍晚靠岸,下了船,船長把我叫了過去,這個傢伙是個西班牙人,名字叫德利,今年四十多歲了。
從最初的船工幹到了自己擁有一輛船,他幾乎用了半生的時間,我到了船長室,他丟了一沓錢在桌子上:“,你是個出色的船員,而我的船正需要你這樣的人,過幾天,我將會去遙遠的西海岸,如果你還願意合作的話,我希望可以跟你籤長期的合約,並且給你漲工資,半年以後我們才回來。怎麼樣,你考慮一下吧?”
我數了數錢,錢沒錯,之前說好的一千五百約旦幣,一分不少,而且他還多給了我兩百,我尋思著肯定是想坑我上船,但我卻回覆他說:“對不起,我太太還在家裡等我,我該回去了。”
我不需要他的恩賜,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結果又把多出來的兩百丟了回去,錢雖然可以賺,但我不想與妮婭分開,更何況還要去那麼遠。
要說德利也還算不錯,我與他合作了好幾次,每次下船都把尾款結清,從不拖欠工資。
如果是半個月左右的話,我也許還能答應他,但一想到要去那麼遠,且先不管能不能與妮婭分開,光是他這輛小船,要是遇見海上風暴,有沒有命活回來還不一定。
所以我覺得我的決定是理智的。
回到家後,妮婭早就備好了飯菜,出發前我告訴她這兩天回來,但是她竟然把時間拿捏的這麼準,我都有些意外。
我把錢交給了她,我問她說:“你今晚做了這麼多菜,你怎麼知道我今晚一定會回來呢?”
“先吃點東西吧,待會兒我再告訴你原因。”我有些疑惑,但也不著急,今晚妮婭準備了燭光晚餐,享用的是澳洲牛排,昏暗的燈光下點上蠟燭,我和她面對面的坐在客廳,她給我倒了一杯紅酒,舉杯碰了下,對我說:“,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呵呵,我笑了笑,難怪她會準備這麼多,原來今天是個特殊日子啊,竟然她這麼問,那麼想來我應該是知道的,不過我仔細的想了想,今天好像沒什麼特殊日子吧。
我問她說:“親愛的,我真的猜不到了,你就揭開謎底吧。”
妮婭輕輕的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只好對我說:“那你還記得今天是幾號嗎?”
我當然記得,我告訴她說今天是26號,有什麼特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