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奧金當然知道我的厲害,對於他來說,最起碼能夠扛過比蘭戈的酷刑,至少也在鬼神級別,他顯然不敢多留。
帶著傷痕累累就麻溜的走了,直到他走後,妮婭才縮成一團哭泣。
我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她柔弱的一面盡顯無疑,靠在我的懷裡就痛哭起來,好吧,我也只能像個大哥哥那樣哄著她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
說起來我都不相信,明明她長我很多,按理來說,我應該喊她聲姐姐,不過此刻我倒成了大哥哥。
仔細想想,妮婭畢竟也才二十出頭,對我來說,她只不過是個大姑娘而已,這種舉動沒什麼好奇怪的。
再者說,女人嘛,無論大小年齡,柔弱本就是她們的母性。
至於男人嘛,我估計應該是幼稚吧,因為男人的快樂很簡單,隨便一個小遊戲都能玩的津津有味。
都說八十老頭三歲娃,除非哪天掛在牆上了,否則這輩子不可能老實的。
就這樣,妮婭躲在我懷裡哭了大半晌,我也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抱著她挺好的。
稍稍會她好像意識到不對勁了,這才整理了一下情緒,我都還沒悟暖和,她就抽身出去了,她對我說:“謝謝你!”
我說:“不用客氣!”
也許是我的神情顯得比較木訥吧,妮婭酸著眉頭笑了笑,總算敞開了笑容,我也跟著笑呵呵的,反正不知道有什麼好笑,我就是喜歡看她笑,然後跟著她一起笑。
但我眼神一直盯著她看,妮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笑臉雖然沒停,卻感覺到有一絲滾燙上頭,從前他都把我當小弟弟看待,今晚卻莫名其妙覺得我很男人。
我打趣她說:“我剛才衝進來的那一幕,是不是很性感?”
妮婭哭笑不成,我那天告訴過她,56曾經對我說過這句話,結果妮婭害羞的捂住眼睛,但很快又鎮定下來。
她沒有說話,而是笑著點點頭,剛才一幕事發從急,但之前我就說過,妮婭不是個花瓶,淡定下來後,她已經不害怕了。
我把桌子搬過來擺好,又重新拿了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我先倒了兩杯紅酒,遞過去一杯給她,我開玩笑對她說:“先喝杯酒壓壓驚。”
妮婭接過來泯了一口,她說:“你還沒吃晚飯吧?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所以就……我再去為了準備吧。”
說著她就真要為我煮晚餐,我一把拉住了她,告訴她說我在外面吃過了,是的,剛才早就在拳擊館裡享用過營養餐了。
妮婭這才發現這件外衣不是她弟弟的,而且還是新的,她問我說:“,你是不是又去惹禍了?”
“不!我那叫掙錢。”
妮婭聽了後更加擔心,本來我就是通緝犯,該不會又搞什麼動靜了吧?於是她非要問個一清二楚。
但是女人嘛!
不在乎兩種,理智和道理說服不了她們,只能有魅力和眼睛與她們對話。
“你說話呀!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去搶劫了?”妮婭越想越遠,我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忍不住的伸手撥弄,然後我說:“你放心吧,我沒有去搶劫,也沒有殺人,更沒有做壞事!無論這件衣服是怎麼來的,那都是合理來的,因此你不用擔心。”
好像有用,經過我這麼一撩,她明顯亂的理智,估計此刻心頭砰砰跳也說不定,反正沒在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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