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就坐在沙發上,我坐在他對面,聽我開門見山的問,他索性也不廢話,直接就說了句:“如果你願意加入我的麾下,從此以後,每場打鬥,我們就按照股份分錢。”
我還沒有說話,麥牙金就趕忙問他怎麼分的,這會兒眼睛裡全是鈔票,於是我立刻瞪了他一眼,心想是你打還是老子打?
瞟見我不對勁的眼神,麥牙金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然後就閉嘴不言。
布吉笑了笑,當然也把他的話當成放屁,而是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坐在這裡,他只需要買通我就行。
至於麥牙金的話,頂多拿個一次性的中介費,因為他布吉又不是正經商人,麥牙金對他來說,狗屁不值,而且他的舞臺和資金,遠比麥牙金誇張的多。
光是隨便一場都是上萬美元。
我仔細想了想,誘惑力雖大,但從此就成了他的賺錢工具,這混蛋倒是想的美,先把老子框進來做他的手下,給點甜頭。
然後時間久了,說東說西還不是他說了算,那樣一來,跟剛才底下那幾個看門狗有什麼區別?
於是我說:“我只要出場費,打完現結,至於什麼股份制,我很抱歉,我並不感興趣。”
麥牙金一聽,氣的臉都快炸了,他當然知道股份制和出場費哪個多,而且多的不是一點兩點。
但布吉也不著急,他說:“你不必這麼快答覆我,可以先考慮下!幾天後我有一場安排,來的都是有錢人,到時候先安排你打一場,出場費就按照股份制給你們。”
我知道他的意思,頭一場嘛,給我們多分點錢也沒關係,只要看到錢後,或許我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於是我沒拒絕他,因為我確實需要錢,我問他說:“地點在哪裡?什麼時候開始。”
布吉不慌不忙的倒了三杯酒,他說了句:“我會另外通知你們的!來,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幹完了酒,我和麥牙金就走了,我們剛下樓,布吉就衝身旁的手下吩咐了句,八成是盯著我們或者打探落腳點之類的吧。
上車後,麥牙金氣哄哄的質問我說:“哦買嘎,,你是瘋了嗎?你為什麼有錢不賺?你為什麼不答應他?你知道股份制我們能掙多少錢嗎?布吉的每場賭注,盡利潤就有幾萬,甚至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的鈔票,你明白那是什麼概念嗎?”
媽的,我一聽就不爽了,這混蛋什麼時候敢這樣跟我說話了?我問他說:“可你聽清楚了嗎,他要你做他的手下,你會怎麼選擇?”
“不就是在他麾下嗎,這並不妨礙我們掙大錢。”麥牙金怔怔有詞,被金錢矇蔽了雙眼,估計他是窮怕了吧,難免會經不住誘惑。
我不想多做解釋,只對他說:“難道剛才那三個看門狗的下場你沒看見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的腦袋能硬過子彈?布吉那個混蛋要是哪天發瘋了,一槍給你招呼過來,你孃的連命都沒有了,要錢能幹嘛?”
聽了我這句話,他顯然平靜不少,都在河邊走的,別以為能假裝敷衍的加入,然後捲了錢就跑,也不看看布吉是什麼人,能混到今天,哪一樣不是手段和殘忍?只要進了門,他有的是辦法等著我們!
回來時,已經快十點左右了,我讓麥牙金把我放在街頭上,我還要去個地方,他自己就先離開了。
是的,米奧金家,我要找他喝喝茶,聖母十二街區就距離18街不遠,叫了個計程車就過去了,不過因為我是頭一回來,而且又是晚上,視線不好,所以我得一家一家找。
聖母街屬於中檔街區,條件在貧富之間,不過地段不錯,很安靜,而且周遭也很乾淨,房屋都健在公路兩邊,隔一段就有一戶,隔一段就有一家。
我徘徊了許久,因為房屋造型幾乎一樣,院子裡都是用木欄圍起來的,只能從信箱中找到門牌號。
不過我卻忘記了是多少號去了,妮婭跟我說的好像145還是154去了?這會兒我也不確定,因為154就在眼前,而145號我還沒有找到。
夜裡是不能亂闖的,說不定每家每戶都有一把大槍,要是跳進去,估計不注意子彈就招呼過來了,所以我得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