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警長是真的被激怒了,巴郎搖著頭,不再說話了,作為黑夜裡的首席智囊,他很清楚自己考得是什麼,自己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楊修,這個華夏人是自己最為欣賞的存在,當然自己欣賞的僅僅是對方的智商,至於在其他方面,巴郎覺得還是不要學習的好,如果自己和對方那樣肆無忌憚,那麼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當然很少有人知道,這個黑夜的首席智囊其實是個東方人,雖然這個傢伙看起來是一個白種人,但那都是附帶著一層人皮面具而已,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知道,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是警長最為信賴的那個人,可是當警長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的話在對方的耳朵裡和放屁沒有什麼區別,是沒有絲毫的力度的。
“巴郎,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我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居然有人敢挑釁我,挑釁黑夜,我一定要把對方給找到,碎屍萬段,該死的,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警長的面具終於是搖搖欲墜了,啪的一下就落了下來,只是在面具的背後居然還蒙著一層白紗,這讓鼠王一行人都充滿了失望,本以為面具掉下來就可以看到警長的真面目了,事實上警長還是很狡猾的,他很清楚,自己如果被曝光,那麼意味著什麼,黑夜能夠有今天的規模,都是建立在無數家族,勢力的屍體上的。黑夜完全是踩著他們上位的,如果警長暴露了自己,那麼可想而知,他會成為世界頭號通緝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巴郎的眼睛在不停的轉動著,這是他思考問題的時候,常有的一個動作,鼠王在一邊猶如一個旁觀者,可是他的內心裡是充滿了幸災樂禍,這鼠王作為黑夜的二號人物,他是早就不滿足自己屈居警長之下了,他想要超越警長,取而代之,他也一直在背地裡準備著,可是很顯然,他沒有成功,反而是警長的威望在不斷的增長,他們倆之間的差距在不斷的拉大著,這對於有野心的鼠王來說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不過好在現在凱越賭坊非洲分部被人給挑了,這給了自己一個機會,雖然非洲是不毛之地,但相對來說,那裡是法律最為寬鬆的地方,比起公海郵輪上進行賭博,非洲這個地方顯然是更好的一個存在,這個地方百分之六十的人都還是信奉神靈的,而科學什麼的,雖然他們內心裡不排斥,可是比起他們內心裡的神靈,那還是大大的不如的。
凱越賭城在世界各個角落裡都有分部,但是非洲這個地方帶來的收益,遠不是別的地方可以比的,說到底凱越畢竟是後起之秀,在它之前已經有拉斯維加斯,里斯本,葡京三大賭壇聖地了,而作為後來者,凱越能夠有現在的這種規模,和黑夜組織的影響力是分不開的,他們每在一個地方建立分部,就意味著那個地方會血流成河,橫屍遍野。
這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但也是一件無比真實的事情,說到底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立足,無論是權勢還是本身的力量都是要具備的,二者只有其一,你可以成為梟雄,但註定不會是王者,現在的警長就是一個王者,而不是梟雄。
“目前來看,我們完全找不到那個人的線索,所以一切的計謀在這個時候都是很蒼白的,如果能夠找到那個始作俑者,我肯定會有辦法,而且他去挑飛了這兩大分部,絕對不會是為了錢,這一點我可以確定,我們雖然發展的很快,但如果真的論資金來說,還是拉斯維加斯那三個地方比較的厲害,而這個傢伙之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就好像是憑空出世一樣。。”
巴郎的話,警長很認同,可是這麼就認慫了,那不是自己的風格,自己出道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吃過這麼樣的大虧,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對方的。
“巴郎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謹慎啊,照我說,只要把非洲都屠戮一遍,尤其是開羅和約翰內斯堡,那個傢伙肯定會現身。”
一個高層模樣的人物說話了,他的話讓鼠王在一邊都有了嗤之以鼻的模樣,這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蠢貨,這種傢伙如果真的出去,絕對活不過兩集就會死亡,這一點鼠王是很自信的,這不叫狂妄,這叫腦殘,雖然黑夜很厲害,但是還沒有到可以睥睨天下的地步,別的不說,東方目前就有好幾個家族對於黑夜來說是最大的威脅,所以那個蠢貨的話,完全可以無視,如果黑夜真的那麼做,絕對會被其他幾個超級大國給覆滅掉,一個組織和一個國家的差距那是巨大的,雖然黑夜現在很厲害,但還沒有到可以威脅到國家的地步,而非洲那裡富饒無比,是很多大國的後花園,黑夜這麼做,他們肯定坐視不管,到了那個時候,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這邊。
果然警長根本就沒有接這個蠢貨的話,但是這個傢伙還沒有停止,“你們都是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麼,非洲那地方,根本都是一群野蠻人,如果我們大舉進攻的話,他們是完全沒有機會的,畢竟他們有的部落連一件熱武器都沒有,他們都還活在冷兵器的時代,我們對上他們,絕對會是一邊倒的完勝,到了那個時候,看誰敢小覷我們還。”這個傢伙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以為警長他們的真聽進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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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內馬爾你這個蠢貨給老子閉嘴,你的能不能長點腦子裡,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非洲是像你說的那樣,可是那裡真是我們的後花園了麼,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在那兩個城市裡開我們賭坊的時候,遇到過多少的困難很險阻,算了你的給老子滾出去,垃圾一樣的東西,別在這裡煩老子了,給我滾》‘警長平日裡是很少爆出口的,但是現在居然爆了粗口,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憤怒。
內馬爾完全的懵了,自己能夠進入到黑夜裡來,那完全是靠著後門和裙帶關係他是警長夫人的侄子,這讓他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其他的黑夜人員,想要一步一步爬到他這個位置,沒有個一二十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警長髮怒,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在他的認知裡警長一直都是一個好好先生,雖然自己沒有見過他真正的樣子,但是從姑姑的溫情話語裡,自己還是能夠感覺的到這個姑父是個很好的人,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爆了粗口,而且還是對自己,難道真是自己錯了麼?
內馬爾愣在一邊,完全是不知道幹什麼了,而警長一個眼色過去,兩個保安便把這個傢伙給請出去了。
這些路飛都不知道,他也沒有興趣知道,此時他已經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這是阿根廷的首府,凱越南美洲最大的分部就在這個城市裡,南美的經濟一直都不是特別的景氣,這裡最為著名的就是足球,巴西和阿根廷是這裡的佼佼者,然而這些路飛都是一點興趣沒有,無論是球王也好,球鬼也罷,他們如果敢惹自己,自己絕對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凱越分部裡,路飛已經是易容成為了普通的拉丁人,和這裡的大多數人沒有什麼區別,他來到了這個賭坊內部,此時大家都圍在了最中間的桌子那裡,好像還有很多人都在那裡大呼小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