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愣了愣,把蘋果手鏈拾起來。
他的那條一直戴在他手腕上,晏鶴舟卻扔了。
溫藥憂鬱地將手鏈放進一個小木盒裡,擱置在書桌上,他趴著,用手撐著腦袋看了手鏈許久,逐漸睡過去。
第二天,天朗氣清,太陽曬在他臉上,溫藥醒來發現自己就這麼趴著睡了一夜。
他用力搓了搓臉,馬上起來洗漱,收拾東西出門上班。
八點打卡,他要六點多從這裡出發,早餐只拿了幾片面包在公車上吃。
到了電影院,溫藥開始上班,首先擦拭前臺的臺面和機器,清點材料,開啟爆米花機,和同事一起上班。
電影即將開場,不少觀眾陸陸續續走進大廳,他們的販售區也熱鬧起來,溫藥開始了忙碌而充實的工作。
同事是一個打暑假工的大學生,她在家嬌生慣養的不怎麼會幹活,便接手了收銀臺的工作,專門收錢管錢,溫藥負責鏟爆米花,夾烤腸,灌可樂。
“季少~”一男生拐著季向羽的胳膊走進電影院,“今天怎麼有空來陪我看電影呀?平時找你好多次你都不出去。”
“這不是沒空嘛。”季向羽摟著男生的腰往裡走,“今天一有空我就來找你了,高不高興?”
“高興!”男生撒嬌,“他們說你最近老陪著另一個男生吃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不喜歡你我還來陪你看電影?”
“這還差不多。”男生說,突然想起來,“對了,聽說你和晏鶴舟是親戚?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呀?”
“怎麼,想攀高枝兒啊?”季向羽捏了捏男生的鼻子。
男生嗔他:“我可攀不起,只是之前看過他的採訪,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冷冷淡淡的,看起來比你正經多了,我就喜歡正經的,想認識一下。”
“你說晏鶴舟?哈哈哈那你可看走眼了。”季向羽笑道。
“怎麼說?”
“因為我們是一類人,”季向羽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吹氣,“你不瞭解晏鶴舟,我要是外表畜牲,他就是內裡畜牲。”
“真的假的?”
“不信?”
“信,季少說什麼我都信!”
季向羽在他耳邊調笑:“那你還喜歡晏鶴舟嗎?”
“喜歡!”男生勾著季向羽的脖子,嬌嗔,“我最喜歡畜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