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管送的送賞的賞,末了剩下的還有好些,便都叫人做了衣裳,便是一天換個兩三身,一直穿到過年也是穿不完一遍的。
府上沒什麼要緊事兒,主僕倆邊只管挑著衣裳,末了選了一身兒石榴紅色的旗裙,上頭繡了連枝的玉蘭,上身再搭著掐白兔毛的杏色馬甲,外頭裹了同色的披風便也不多冷了。
頭上映嬈慣不喜歡戴了繁雜的,她年紀也不大,帶了整套的頭面反而顯累贅,便只挑了些做工極精的絨花便罷,另再搭兩個簡單些的簪子,便也不顯得過分的素。
上午忙忙碌碌盡幹這些事兒了,下午映嬈一個人在家無趣,便看了會子賬本兒,直到收了景顧勒託人帶過來的信兒,這才算是高興了,緊忙跑到裡屋瞧了去。
二人幾乎日日都要通訊的,總歸隔得也不算太遠,府上侍衛快馬加鞭跑一個時辰便能到,便是不送信,平日裡送個吃的穿的也是方便。
這會子便不止是信,另還有一小盤子驢肉火燒,信上景顧勒說是今兒忙得狠了,早膳都沒顧上用,午間碰見路邊有賣這個的,一口氣吃了仨才品出幾分滋味兒來,覺得甚是不錯,便特意叫人來回來了些。
這驢肉火燒裹著油紙,外頭還抱了層厚衣裳,映嬈定睛一瞧,正是景顧勒的,怕是一時間手頭兒上沒什麼合適的食盒,便直接脫了中衣裹了叫人給送回來了,這會子驢肉火燒還冒著熱氣兒呢。
映嬈雖是不餓,這會子仍舊拿起一個邊吃邊看著景顧勒的信去,上頭景顧勒寫盡了思念,末了才說自個兒十日之後便可回家過年的事兒,如此可一直歇到正月十五,刨開進宮過年的規矩,想來還能歇十多日呢。
映嬈高興著,隨意吃了兩口手上的火燒,擦了把手,又趕緊的給景顧勒回了信,信上亦是細細密密的道了好些想念的話,還另絮絮叨叨說了這幾日的安排,後日去二阿哥府上也自然沒瞞著,且用了請示二字,若是景顧勒同意她便去了。
如此寫好了叫人送去,念著景顧勒時而忙起來了連膳也顧不上用,修水利的地方也不一定有人家,她還特意叫府上做了好些葷素餅子送去,總歸天冷也不容易壞,什麼時候餓了就著熱水便可泡軟和了,總比些個幹餅子味道好些。
小兩口如此一來一往的,夜裡景顧勒又給回了信兒,上頭一個大大的準,這是準映嬈去二阿哥府上同眾女眷一塊兒看戲呢,旁的一聲兒囑咐也無,只叫人開開心心的玩兒去,莫拘著自個兒。
夜裡映嬈便攥著這準字,美滋滋的睡了去。
去二阿哥府上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映嬈早早的起身,自也是好久沒出門兒了,且盼著能開心些,想著今兒宗親太太們都去呢,她總不好晚了,這早膳都沒能坐在家裡安安生生的用,只在馬車裡湊合幾口點心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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