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香不出事兒,想來就是三阿哥真不遭祖宗待見,抑或是誰算計的手段尤其高明,然這些話景顧勒是不會說的,一來說了叫三阿哥惱他,二來他也樂得叫阿瑪覺得三阿哥不成。
反正他不說,阿瑪心裡也有數就是了。
且有了景顧勒出聲兒打斷二、三阿哥這場鬧劇,四爺面上這才好看了些,他是真真不想當著祖宗的面兒發火的,先帝爺不喜他急躁易怒,他怎好不記得皇阿瑪告誡他的話,便只管點頭叫景顧勒繼續去。
景顧勒得了阿瑪的許,便只管信步上前,規規矩矩接了王公公遞來的香,然先前二阿哥動過手腳的香已然被三阿哥用完了,景顧勒正常拿取點燃又怎會出事兒,自是穩穩當當,好打了三阿哥的臉。
說來這香第一回出岔子的時候,三阿哥就該求四爺查了去,然他心中抱有僥倖,亦是不敢直迎皇阿瑪的怒火,便又試了這第二次、第三次,弄得自己退路全無,景顧勒穩當進香,且弄得他沒臉極了,好似真坐實了他不招祖宗待見似的。
景顧勒進完香,見平安無事,四爺又叫富靈阿繼續,而後連小小的七阿哥啟明都沒出什麼岔子,餘下的香便也不必再懷疑了,定然是沒錯了。
四爺只管叫人將三阿哥足邊的斷香撿起來查驗,殿中告祭之事繼續,至於二阿哥三阿哥也不必在四爺跟前兒跪著了,只管去外頭跪著,四爺一句不能衝撞了祖宗,便更是坐實了三阿哥不祥的名頭。
三阿哥聽著這話,心頭比外頭的寒風冰雪還涼,若下頭人查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他只怕也要像二阿哥一般被皇阿瑪厭棄了,背上了不詳的名頭,更是叫人避之不及呢!
“二哥,三年未曾有過交集,你竟出落得如此不俗了,弟弟著實佩服。”
三阿哥同二阿哥並排跪著,此時已然不消得再偽裝了情緒了,三阿哥看向二阿哥的眼神兒都嵌了針淬了毒似的恨,只恨不得將二阿哥殺了才痛快。
“彼此彼此,三弟手眼通天,爪子都伸到祖宗跟前兒了,倒也厲害。”
二阿哥卻不怒反笑,此一跪竟叫他十分痛快,以往多是在三阿哥手上吃癟,今兒還能得見三阿哥吃虧吃成這樣,真真是解氣。
“不過你這些年許是好日子過得太多了,也太高估了皇阿瑪對你的信任了,不像你二哥我,我早看透了皇阿瑪的心思,咱們身上雖都流著皇阿瑪的血,可五弟才是皇阿瑪心中最親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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