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賤人!明知爺身子不適還不叫太醫來,且叫她伺候爺醒酒湯呢,竟是關起門來說是爺點了她夜裡伺候了,這關起門來也不見得動靜,反倒是爺痛呼著叫了跟前兒的奴才,且帶人闖了進去,這才知我們爺已是受苦多時了,這賤人還想著是爺酒未醒,還等著那腌臢事兒呢!”
“也怪我今兒沒注意著爺不舒坦,只顧著忙活府裡的大小事兒呢,自以為下頭妹妹們便是再不合也斷不會對爺不好,誰道、誰道、、、、、、”
兆佳氏邊哭邊說著,雖是斷斷續續的,可年甜恬也約莫將這事兒聽明白了,十三爺積勞成疾,下午歇了一覺合該清醒了,可到了晚膳時十三爺也沒起身,竟病得連難受二字也說不出來,眾人皆以為十三爺還醉著呢。
怡親王府後院這伺候的規矩素來是輪流著來,不過十三爺同兆佳氏的情誼深厚些,再加之日日忙碌,便極少去後院了,多是去主院兆佳氏那兒,偏今兒兆佳氏忙碌,想著十三爺醉著也不難伺候,便叫這章格格守著十三爺些,伺候湯水便罷。
誰道這章格格如此迫不及待的,便是瞧著十三爺醉得不省人事也不願錯過了,上來便想喚醒十三爺,解了人衣釦子去,這一折騰,十三爺的鶴膝風可受不住,硬是腿疼疼醒了,這才有機會出聲兒叫了人。
出了這等事,可憐怡親王素來賢德,這病了不打緊,還被府上格格連累了名聲,這迫不及待的勁兒,若傳出去了滿府上下都面上無光,再者十三爺的孩子們也不小了,這要他這個當阿瑪的如何在孩子們跟前兒保全臉面和威嚴?
“妹妹別哭,眼下可不是難受的時候,萬歲爺已然帶著太醫院的人來了,定然不會叫怡親王出了什麼事兒去,十三爺在屋裡抵抗著病痛,你在外頭便也有你該做的事兒,這章格格甭管多討十三爺的喜,眼下也是留不得了。”
“說輕些她是不知輕重不知廉恥,說重些她是想害了十三爺的命!”
年甜恬拉著兆佳氏稍走遠了兩步,且壓著聲兒勸人,務必將十三爺的裡子面子俱保住了。
兆佳氏哭這般厲害也是急得了,平日裡她多是依著十三爺,事事有十三爺作主,眼下忽得十三爺倒下了,難免叫她心頭惶惶,然萬歲爺和年甜恬來了,她便也心安多了,再以聽這話,便也當即下了決心。
“就她還討爺的喜?她也配!”
兆佳氏抹了把臉,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遠處的章格格,稍緩了些情緒便作勢過去:“姐姐稍等,待我處置好了家事再來招呼你。”
年甜恬應了一聲兒,生怕兆佳氏情緒太過激動,忙又親自帶人上前跟著些,且十來步走到人前兒,兆佳氏還未開口,那章格格便已然顫得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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