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茶也喝不下去了,她哪裡見得人說四爺的不是,直將手裡的茶盞砸了過去澆了齊嬪一頭一臉,因著含怒出手,薄瓷茶盞登時撞在齊嬪的額角磕得盡碎。
齊嬪哪兒經得住,這一茶盞下去見了血,直叫人驚叫一聲兒,伏在地上半暈半死了。
年甜恬鮮少有如此發怒的時候,便不說年甜恬身邊兒的奴才了,便來殿裡萬歲爺跟前兒的奴才也盡心頭顫顫跪了下去,直呼娘娘息怒。
四爺倒也驚於年甜恬的火氣,可這話句句為他,他只顧著心頭泛暖去了,又怎會覺得小格格行事恣意,趁著齊嬪頭破血流無可辯駁之際,四爺直襬手叫蘇培盛帶人將齊嬪帶下去。
自也覺得齊嬪對他質問得荒唐呢,如此不敬之人豈能輕鬆放過,四爺一怒之下便降了齊嬪的位份去,從齊嬪變為齊貴人。
貴人自是沒有資格入主一宮主位,承乾宮正殿自也不能叫人住著了,便打發人住了承乾宮西配殿去,若是再有不服,貴人也不必做了,直褫奪封號,去北三所等死了事!
實則早該這般罰了,一次又一次的禁足也不叫人有記性一點兒,非得下了重手才叫人長長記性,眼下瞧後宮沒什麼跳脫的人,且就齊貴人日日無事生事惹人心煩!
且叫人收拾了殿中的狼藉,四爺攬著年甜恬又坐在了一處,他的小格格氣兒還未消呢,還別說,小格格平日裡在他跟前兒一貫的言笑宴宴,那脾氣軟和的像是她養的貓兒一般,險些叫四爺忘了小格格脾氣是個烈的。
眼下猛然發了火兒,還真叫人心裡發怵呢,四爺心頭都跟著顫顫,不過私心裡也是真真喜歡小格格這般繃著臉的小模樣,橫眉冷對起來也自有一番韻態,著實叫人喜歡的厲害,似又中了邪一般,著實叫人移不開眼睛。
“爺說什麼來著,若跟齊貴人認真,定是要氣壞自個兒的,眼下爺幫你出了氣了,咱們不理她便是了,何必用旁人的錯來懲罰自個兒?”
四爺捏了捏年甜恬依舊繃著的臉,還親自給他的小格格奉了茶去:“娘娘請吃茶,娘娘賞爺個笑臉兒唄。”
年甜恬微嘟著嘴唇兒,不情不願的朝四爺呲了呲牙,接了茶盞也未用,只是捧著暖手罷了。
“我就是氣她不知好歹,以往還是側福晉的時候她也沒這般過火的,反倒是成了齊嬪之後,總覺得自個兒是二阿哥的額娘便了不得了,誰都不放在眼裡,眼下不罰,以後還不知給爺惹出來什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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