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是沒有性別的。
就算後來真人一臉得意的向她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不論從顏色，外表，還是別的什麼上來說，以川上紗耶香挑剔的眼光，也得評價一句還算不錯。
但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沒用，純觀賞性的。
說起來，要是他那玩意能用，紗耶香也不會讓他上床，每晚把他當大號冰冰涼涼的抱枕抱著睡覺了。
在她眼裡，真人和掛在她包上的黑白熊沒什麼區別，都是布偶。
現在，真人也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望著她，川上紗耶香光看都想笑，連“功能”都沒有的怪物，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用人類的方式來試試。
構造根本不一樣的，傻瓜。
真人很聰明，在川上紗耶香似笑非笑的撐著下巴望著他笑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川上紗耶香是什麼意思。
但他是咒靈，對於這種嘲笑，倒是沒有人類男性那麼敏感。
他很直接，並且努力爭取。
“有什麼不好，我可以學的嘛，紗耶香。”
他從來沒覺得人類的身體有什麼好看，但紗耶香喜歡的話，他可以努力改變的啊，改造身體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哪裡不對，我改就是了。”
他緊緊盯著紗耶香的眼睛，迫不及待的等她的回答。
紗耶香望了他許久。
她扯出一點笑容，撫摸自己的淚痣，“好啊，你學給我看看。”
不行就是不行，不中用就是不中用，她倒要看看這家夥準備怎麼學？
閑著沒事幹，找點樂子看看也不錯。
川上紗耶香想了想，幹脆掏出手機，下單了一大堆零食，以及兩杯奶茶，在她擺弄手機的時候，餘光看見真人也掏出了個手機。
……他什麼時候也買了一個？
川上紗耶香望著真人手機上和她的一模一樣的掛件，陷入了沉默。
真人的學習速度真的驚人，無論學習什麼，速度都快到和坐了火箭一樣。
再過一段時間，他能夠真的融入人類社會也不一定。
在外賣送到的時候，不斷點頭的真人也收起了手機，川上紗耶香拎著外賣進房間時，真人一臉有所領悟的表情。
“學到了？”
川上紗耶香把吸管插進珍珠奶茶，一邊瞥向他。
真人點了點頭，自覺的拿起另一杯奶茶，然後推了推川上紗耶香的肩膀，催促她躺到床的另一邊，“紗耶香，用一下你的投影儀。”
“倒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