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程的名頭,程處弼立刻就蔫了。
“你若不想和敬業一樣躺在床上數個月下不了床,就給某專心點。”
高升實在對程處弼這個混賬沒啥耐性,讓早已經掌握回火工序的王孝傑帶帶程處弼,他直接閃人,回到了前廳,躺在躺椅上,思索該如何面對認罪不成惹下來的麻煩。
就在這時,管家孫有福慌忙來報,說有一名姓王的客人拜訪,就在院外等候。
姓王的客人?
前身的記憶裡,好像不認識什麼姓王的人。
等到高升隨著管家孫有福來到遠門前,就看見一個比他大上數歲的華服年輕人,帶著十多名隨從牽著馬站在寒風中等候。
這十多名隨從的站位非常奇特,牽著的馬匹上都繫著唐刀,警覺的看著四周,以這年輕人為中心散在四周。
跟在年輕人身後的,是個白淨無須的中年人,看穿著和樣子就像個管家。
高升給年輕人作揖行禮,道:“在下下河縣男高升,您是?”
華服年輕人笑道:“在下王晉,乃是長安城內客商,今日行商路過此地,人困馬乏像借貴寶地休息一番再行上路。”
不待高升拒絕或者同意,華服年輕人一招手,跟在他身後的中年人就奉上了一貫錢。
高升頓時眼睛亮了。
“叨擾之資,還請笑納,若是不夠,再行補之。”
送上門的一貫錢,不賺白不賺,見錢眼開的高升當即臉如燦爛的花朵,哈哈笑道:“不叨擾,不叨擾,王郎君與眾位請進,請進。”
“有福,招呼客人。”
孫有福慌忙應了一聲,就去請院外站著的隨從。
哪知那十來個隨從沒有一個進院的,只有那一直跟在華服年輕人身後的中年人跟了進來。
高升雖然奇怪,但得了一貫錢,倒是把所有事情拋到了腦後。
若是這群人是來打家劫舍的,見錢眼開的他,定會給人搶光了。
一進前廳,王晉就發現高升家不僅外在詭異,內裡更是有乾坤。
“郎君這家外觀不僅別具一格,庭院佈置得讓人歎為觀止,就連著屋內也是讓人驚奇連連,居然不用燒炭,屋子裡就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