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聖界怒不怒不知道,咱們這次看來在劫難逃!”
“待會我們幾人當奮死阻攔,務必要為後輩們爭取逃脫……”
“你們都在嘀咕什麼呢?”
“怎麼,商量著怎麼逃走?”
不遠處,卻傳來了青年修士帶著嘲諷的冷笑聲。
傳音之聲戛然而止。
束元子抬起頭,看向青年修士,儘管心頭沉怒,卻還是勉強壓住自己的情緒,沉聲道:
“左道友,我等自問向來不曾得罪過貴界,為何非要如此?若貴界有詔,我等也願意奉詔……”
形勢比人強,他甚至都不敢輕言威脅,以免觸怒對方,更是主動示弱,釋放投誠的訊號。
然而迎來的,卻是青年修士放肆的哈哈大笑之聲。
那笑聲實在是太過張揚,也太過嘲諷,即便束元子和身後的眾修士們極力壓制住心頭的怒火,卻還是不禁面露冷色。
束元子沉聲道:
“左道友,你是什麼意思?”
青年修士卻自顧自大笑。
一直到束元子等人面色愈發難堪,他才驀然一收,面上再無半點笑容,唯餘下一抹戲謔:
“你們也配?”
一片沉寂。
束元子面色徹底沉了下來。
身後修士們亦是勃然大怒:
“便是玉壺界的又如何!”
“道尊,和他拼了!”
束元子還未來得及開口,身後幾人卻已經按捺不住,衝將出來。
道域斜橫,法力滾湧,殺向青年修士。
然而對面的青年修士卻好整以暇,立在原處,臉上猶帶著一抹戲謔。
身後的那位中年修士更是神色平淡,沒有任何一絲的波瀾,似乎對自己的師弟充滿了信心。
束元子敏銳察覺到這一點,心中頓時沉入了谷底。
他很清楚擒魔道在這附近,也算有點能耐,然而面對玉壺界的問字輩修士,卻還是沒有半點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