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道:
“只怕裡面不是一般的兇物,我且進去瞧瞧!”
說罷,也跟著闖了進去。
庖屍鬼王也緊隨其後。
餘無恨聞言,面露擔憂之色,也連忙將闢地杖照例拋給了王魃。
隨後闖入了這巨大水銀珠子中。
戊猿王抬手抽出了兇獸變化出來的‘如意棍’,也要闖進去,只是剛一撞上,這水銀珠子如水波一般一震,卸去了戊猿王撞擊的力量,卻巋然不動,戊猿王也並未闖入,反倒是被攔在了外面。
戊猿王頓時疑惑地抓了抓腦袋。
王魃掃了眼戊猿王,隨後目光落在了它手中的如意棍。
之前尚沒有覺察出來,如今多了對大量規則的參悟,眼力不覺高深了許多,此刻卻不禁輕咦了一聲:
“這兇獸,有點東西啊……”
雖是兇獸,但隱隱間竟是有極為隱晦的規則相伴。
這規則他也看不明白,穩固而複雜,遠不是周圍這些活躍卻又散亂的規則所能相比。
正是其身上的規則,與那水銀珠子相互排斥,是以拿著這如意棍的戊猿王根本闖不進去。
王魃不禁心頭吃驚:
“這兇獸,倒是有點萬法不沾的味道了,難怪之前我調動規則,它卻渾不受影響,若非硬生生耗倦了它,還不一定能拿下……”
他目光落在這如意棍上,眼睛漸漸放亮,心中不由得琢磨了起來。
不多時,就見前方橫亙的水銀珠子砰然破碎。
一身血氣,帶著幾處尚未完全癒合傷痕,卻滿臉酣暢之色的餘禺便當先衝了出來。
大笑著抬手,將一串珍珠似的仙髓玉液,一氣丟給了王魃。
喊了一聲:
“爽!”
餘無恨和陳玄、庖屍鬼王也接連飛出。
王魃也沒有多問,反正看餘禺的樣子,便知道在這水銀珠子裡,幾人算是遭遇了一場激戰。
掃了一眼餘禺拋來的仙髓玉液,這一次倒是給的多了些,足有七八滴。
這般數量,對於不少前來大海市探索的勢力來說,已經算得上是收穫頗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