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話說的,要不是幾位聖子都死在了這永珍宗一個元嬰的手裡,你可沒機會能撈著這最後一位聖子的位置……”
一道身處濃郁魔氣中的聲音,嗤笑了一聲。
“嘖,也不能這麼說,畢竟虞長老位高權重,申師弟作為弟子嘛,自然是……呵呵……”
申服聽著這些冷嘲熱諷,微微皺眉,卻並不回答。
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幾位師兄,申服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罷,直接便轉身離開,信步往遠處走去。
見申服完全無視幾人的存在,徑直離去,幾人的面色頓時都陰沉難看了起來。
“這個申服,真是……”
隱約能聽到身後幾句與他有關的譏嘲話語。
申服的臉上卻並沒有太多情緒。
只是又特意往遠處走了走。
在看到遠處永珍宗弟子有若似無的警惕之色,申服卻也不以為意。
負手而立。
目光看向遠處的景色。
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難得的放鬆。
而在他的靈臺之中,妖異的聲音也悄然響起:
“呵呵,怎麼,覺得這裡好?”
申服面色不變,低聲道:
“難道這裡不好嗎?這裡的靈氣充盈無比,最是適合修行,哪像是原始魔宗內,明明有這麼好的靈氣,可卻偏偏還是喜歡血祀!血祀!血祀!”
“話是這麼說,你又能在這待多久?你那師傅可是頗為依仗你呢……”
妖異聲音隨意道。
“呵,不過是想拿我來當爐鼎罷了,否則我一個金丹修士,如何能獲得聖子之位……他還以為我不知道。”
申服嗤了一聲。
妖異聲音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這些年倒也成長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麼天真了。”
“天真?姜老魔你在說笑嗎?”
申服冷冷道。
旋即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