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大鼎之上,隱隱泛著一抹幽深的光芒。
“那是什麼?!”
席無傷、季原等四人,凝重地盯著大鼎。
季原一刀砍在了大鼎上,大鼎卻彷彿嵌在了祭壇上一般,紋絲不動!
“破不開!”
季原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色。
他這一刀,別說是金丹,便是初入元嬰的修士,都要慎重以待。
沒想到竟然無法破開。
而剛剛出手,與席無傷等人一齊擊殺了西陀洲修士的築基弟子們,卻大部分還沉浸在初次擊潰敵人的喜悅中。
譬如梁仲康,臉上雖然故作平靜,可嘴角的喜色,卻是難以掩飾。
方才,築基弟子中,就是他第一個主動殺向西陀洲的僧人。
想起席師叔之前說過的話,他的心頭不禁泛起了一絲喜悅。
“阮紫尹這幾個傢伙,估計還在自己師父的庇護下,而我卻已經敢向金丹層次的外洲修士動手……等我回去,必能叫他們心服口服!”
不光是梁仲康,永珍宗內,除了陶如意、周綠萼等幾人看起來似乎興趣缺缺的樣子,其他人大都興奮不已。
而即便是面色一貫冷傲的皇族女修秦凌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一抹壓抑著的興奮之感。
“這次外出,可比在天京府有意思多了!”
人群中,王魃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微微搖頭,旋即同樣凝重地看向祭壇上的大鼎。
手中,悄然扣住了一把戊土珠。
這些塗毗洲修士明明看到了他們的金丹修士對席無傷等人完全沒有威脅,卻仍是充滿了信心地甘願以身為祭……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這個大鼎裡的東西,絕不一般!
若是按照以前,王魃第一時間便會遠離這裡。
然而這裡還有一些永珍宗的弟子……
稍稍遲疑了下,他便悄然靠近了厚土峰弟子甄伯恩。
“師叔祖。”
甄伯恩見王魃飛來,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笑容。
“伯恩,有個事,你跟我來一下。”
王魃不動聲色道。
甄伯恩一愣,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連忙便點頭道:“是,師叔祖。”
兩人正朝地穴外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