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阮師兄的五臟峰,收過什麼好弟子?”
馬昇旭語帶冷笑道。
黃衣修士聞言先是一愣,旋即頓時面色微沉:
“馬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姚無敵的弟子,又何曾招惹你?”
馬昇旭微微一滯,旋即嗤道:
“這又是與誰的弟子有什麼關係?我縱是看不慣姚無敵,卻也不會像你這樣嘲笑一個晚輩……有這能耐,你怎麼不在姚無敵面前說?”
黃衣修士頓時勃然大怒:“馬昇旭,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阮巍莫非看不出來?”
馬昇旭卻是針鋒相對。
“行啦,阮師兄,你少說兩句。”
“老馬,你也是!”
崔大器眼看兩人起了真火,連忙攔在中間,將兩人隔開。
“一邊去!誰不知道你和姚無敵是一丘之貉!”
黃衣修士卻是拂袖將其拍開。
崔大器頓時臉色也黑了下來。
胡載熙在一旁這時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飛到三人中間,打哈哈道:“哎呀,都是同門,哪有這麼多怨氣……”
“哼!與爾等同門,實為恥之!”
黃衣修士目光掃過馬昇旭和崔大器,卻是拂袖離去。
“呸!為老不尊的東西!”
馬昇旭衝著對方的身影吐了口濃痰。
當然,元嬰修士身體已是無垢,這也只是做個樣子罷了。
胡載熙一臉無奈。
他也沒想到姚無敵都不在宗內了,幾個元嬰都能因為他的弟子而吵起來。
“你們啊……不過就是一個晚輩而已,至於麼。”
崔大器黑著臉,聞言悶聲道:“我特麼又招誰惹誰了?我還勸架來著。”
馬昇旭卻是渾不在意道:
“我就是看不慣這老東西那幅嘴臉,姚無敵的弟子怎麼了?姚無敵是姚無敵,王魃是王魃,如何能混為一談,他卻偏偏因為姚無敵而看不慣人家晚輩,自己又沒這個膽子去招惹人家,呵!也不知道這種人當年問心陣是怎麼過的!”
剛說完,他便見胡載熙和崔大器一臉驚詫地看向自己。
馬昇旭不由得心中微虛:
“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