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卻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不過就在這時,麝犬又低聲汪了幾下,聲音沙啞。
“嗯?他的位置不動了?”
李渠聽到麝犬的聲音,先是一愣,旋即大喜:“他定然是以為脫離了險境,所以才如此大膽!”
“卻不知道這麝角香無色無味,無形無質,除了這麝犬外,即便是金丹修士也未必能察覺得到,甚至能持續多年!”
“到時候抓了此人,奪了他的飛行法器……”
“哈哈,合該我有此機緣!”
想到這裡,李渠頓時精神一振,連忙吞服了幾顆丹藥,勉強恢復了一番,旋即飛快往王魃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就越過了草原、低矮的樹叢……
李渠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什麼,然而當他看到無窮無盡的高大樹木形成的森海之後,他頓時愣住了。
“天、天門教?!”
“那人,是天門教的修士?!”
李渠忍不住就是一個哆嗦!
天門教,在燕國境內,絕對是散修們避之不及的存在。
其他的大宗門,雖說沒一個好惹的,但好歹還顧及臉面,並不會隨意出手對付散修。
然而天門教卻不同。
這群魔道兇人平日裡極為低調,卻時不時會出來擄掠散修,或是練成人傀,或是製成骨源等等,可謂是兇殘成性!
而燕國的大宗門互相之間各有忌憚,卻是任由天門教坐大,最終也只能捏著鼻子承認了天門教在燕國的地位。
散修們也忌憚天門教,紛紛撤走,因此在靠近天門教的位置,幾乎形成了真空區。
最近幾個月,倒是極少有天門教修士出現,他們正鬆了一口氣,卻萬萬沒想到這個殺害了朱見意的築基修士,竟然就是天門教的人。
想到這裡,他雖然對王魃不屑一顧,可出於對天門教的忌憚,他還是不得不從此地撤走。
猶豫再三,他隨即還是傳送了一枚傳音符。
半日之後,一尊身影從天邊極速飛來,旋即在李渠的面前驟然停止。
如此動靜之間的轉化,充分展露了其對法力的絕對掌握。
來人,正是金河城築基後期修士,藺希文。
李渠見狀禁不住暗暗驚詫。
對藺希文的重視不由得又更上一層,態度也越發客氣。
連忙將情況告訴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