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渾不在意地閒聊著許氏的悲慘,順帶調笑了王魃兩句。
王魃附和地點點頭,一笑帶過。
心中忍不住替陳勉嘆息。
若是他沒猜錯,那個及時制止陳勉‘反叛’的人,多半就是荊況了。
這種手法,倒是和步蟬她們之前提到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陳勉可能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一個人,也會對他這麼做吧。
當然,其實在他幫助荊況一起坑殺同門的時候,就已經該意識到了這點。
只是被橫財矇蔽了知覺的他卻渾然不覺,一步步落入了荊況早就為他編織好的陷阱裡。
自己身死也就罷了,連妻子也受到牽連,甚至被迫要和陌生男修合住一間屋子。
而要說荊況等人的行徑,天門教修士完全不知,顯然是不可能的。
知道卻坐視發生,顯然是並不在意那些弱小者的生死。
赤裸裸地展現出了魔道修士們弱肉強食的觀念。
“還是不能放鬆啊!”
王魃深吸了一口氣。
畢竟,他在天門教修士們的眼裡,恐怕也不過是個弱小者而已。
回到了剛租下的庚字二樓的屋子。
房間比之石洞居還要逼仄。
但王魃並不在意,調整好狀態後,便開始了修行。
隨即他便驚喜的發現,木樓居里的靈氣果真對得起這二十塊每月的高價。
靈氣的濃郁程度,差不多是石洞居的十幾倍。
“也不知道靈水獨院裡,靈氣又會是何等的濃郁。”
王魃忍不住心生暢想。
但很快便散去了心中的雜亂,專心修行。
接近傍晚,他回到養雞場,喊來了步蟬四人。
將之前於長春給他用來完成任務的東聖宗餘孽殘軀,拿了出來。
“這是我意外得到的,你們四人自己商議誰要,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他本來還想拿著這具殘軀好好經營一下和四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