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多禮了,該是老夫給你拜年才是。”
宋慎如呵呵一笑:
“駐京武將不能擅自返回邊關,新年沒能回琅州與家人團聚,顧將軍該不會有怨言吧?”
“大人說笑了。”
顧思年擺了擺手:
“不能與家人團聚確實遺憾,但畢竟是武人,常年征戰在外,聚少離多,早就習慣了。”
隨便寒暄幾句之後宋慎如的目光就落在了第五南山的身上,來回掃視幾眼之後笑道:
“隱隱聽聞顧將軍麾下有一幕僚,年紀輕輕卻才華橫溢,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更是一手教出了顧書硯這種弟子。
想必就是這位先生了吧?”
與往常一樣套著青色長袍的第五南山彎腰行禮:
“晚輩第五南山,見過宋大人。
宋大人升任禮部尚書不過旬月,就將禮部官務處理得井井有條,一改往日慵懶之風,朝廷上下無不稱讚。
讓大人當了十年的國子監祭酒真是屈才了啊~”
“先生客氣了,見面就誇一通,老夫可當不起。”
宋慎如趕忙還禮:
“我與顧將軍是摯友,先生又是顧將軍的心腹,咱們日後見面就不用多禮了,如何?”
“好!大人直爽!”
“南山,你是白身,宋大人可是一部尚書,你佔大便宜了!”
“哈哈哈。”
三人同時大笑出聲。
聊了一會兒之後顧思年就發現宋慎如似乎有什麼話講,但總是猶猶豫豫的看向第五南山,當下便微微一笑:
“宋大人今日來此應該有其他事要說吧?
南山與我情同手足,將軍府的所有事都不用避著他。
大人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