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確實是扶桑請的鏢師。”
姜綰並未打算替扶桑隱瞞些什麼，在皇帝眼眸亮晶晶時，潑了盆冷水。
“不過你也看出來了，兩人相處了許久，怕是生了其他的感情。”
“她居然選了一個鏢師？”
皇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備受打擊。
他連一個鏢師都比不上嗎？
姜綰大抵是看出他眼中的意思，勸道：“有時候沒什麼優秀和不優秀之分。
她只是選擇最合適的那個人，譚伍可以陪她走遍五湖四海。
你可以嗎？你只能讓她犧牲自己守在你身邊。”
皇帝沉默了。
蕭煙乖巧的什麼都沒問，只扶著皇帝。
“是啊，我給不了她想要的。”
皇帝有些失魂落魄的說：“所以她寧願選擇一個鏢師也不願意選我。”
“那鏢師能時刻保護她。”
宋九淵冷冰冰的說：“你和她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徒增煩惱。”
“是啊，何必呢。”
皇帝嘴裡喃喃的，這才注意到蕭煙的沉默。
她沉默的扶住他，卻並未開口，她總是這麼懂事。
懂事的讓皇帝心底難得升起了內疚。
“對不起娘子，我會嘗試著忘記她。”
“相公，我不在意，真的。”
蕭煙溫溫柔柔的笑著，“你即便一直念著她也無妨。”
反正人家都不會再跟著他回宮。
所以蕭煙覺得沒什麼好介意的。
或許是她雲淡風輕的模樣刺激了皇帝，他死死的望著她。
“你到底是不在意我，還是真正的溫柔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