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毅這次打定主意給宋九璃一些教訓，所以強忍住心軟沒回宋九璃。
當著大家的面，宋九璃也說不出更加放低姿態的話。
她雙眸霧濛濛的盯著盛毅，宋九弛無語的抽了抽嘴，褚琪倒是解圍道：
“璃兒，有些事情你和妹夫兩人私底下慢慢說吧。
咱們先處理其他的事情。”
“二嫂說的對。”
盛毅冷硬的眉眼落在素素臉上，“素素，自你來府城以後。
我便將你當成親妹子一般對待，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
此次賭坊的事情，是你故意引誘璃兒，還是說你們同是受害者。”
不怪他懷疑素素，畢竟從前的宋九璃乖巧的很，雖然腦子蠢笨了些。
不至於如此行徑，聞言素素很傷心，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說：
“將軍，我可以發誓，此事我也是被騙的，之前春娘所作所為我毫不知情。
如果我撒謊，我這輩子都不配得到幸福。”
對素素這樣的人來說，這已經是最惡毒的懲罰。
聞言盛毅有些沉默，姜綰出聲打斷道：
“罷了，等找到春娘一切真相就能大白。
璃兒既然相信你，說明你平時待她也不錯。”
她觀察過素素，素素說話時並未言辭閃爍，或許她真是被矇騙的也不一定。
她提醒眾人，“素素到底是周副將的娘子，她也沒必要為了些銀錢好好的日子不過。”
若真是如此，當初盛毅感謝她時，她就該多要些銀子。
“嗯。”
盛毅算是給了姜綰一個面子，沒在揪著素素不放。
素素則抹了一把眼睛說：“我沒同她說過璃兒姐姐的身份。
她大抵以為璃兒姐姐只是個家中比較富有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