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東家買來的。”
綠水不動聲色的開口，手上替花曉護膚的動作沒停。
“我們東家是個厲害人，不僅她自己厲害，她手底下還有好些聰明伶俐的。”
她雖未明說，但花曉下意識將這護膚品和姜綰手底下有能力的人聯想到一塊。
“這護膚品是誰的點子？”
花曉心底狐疑，之前她試探過姜綰，她不像現代人。
莫非是因為她身邊潛藏著其他穿越者？
“您不是和我們東家很熟悉嗎？不然您還是直接問東家吧。”
綠水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我們只是來鋪子裡的工人，這些無從得知。”
花曉一噎，臉拉了下來，可瞧著鋪子裡絡繹不絕的生意，更加不舒服。
若是她也能開個這樣的鋪子就好了……
她心裡盤算著，打算回去和六皇子商量商量。
花曉並不知道之前偷姜綰配方的那家鋪子如今已經被擠的開不下去倒閉了。
想搶姜綰的生意，還得好好掂量掂量。
綠水自然瞧見了她眼裡的志在必得，頓時升起了警惕。
她彷彿不經意般提起，“聽說東家是京都人。”
“這個我自然知道。”
花曉面部表情再度僵了僵，低微的出身一直是她的汙點。
綠水年歲小，她睜著無辜的眼眸，壓低了聲音道：
“之前小的偶爾聽別人提起過，這護膚品，有些還是宮廷配方。
也是東家運氣好，不然大家都用不上這麼好的東西。”
花曉沉默了，她還想打聽，卻發現打聽不到什麼。
門外的姑娘們倒是有些說這是東家親自調製的，但花曉不信。
姜綰是個大夫，怎麼會這樣複雜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