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綰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先前的院子，剛睜開眼眸，便對上宋九淵關切的眸子。
“你說說你，照顧別人倒是熟練，怎麼到了自己就完全不上心。”
“我……”
姜綰覺得嗓子有些幹，渾身乏力，她知道自己怕是中招了。
“喝點水吧。”
宋九淵扶著姜綰起身，復而拿起放在旁邊的一碗水遞給她。
“方才權大夫已經給你接種過。”
“嗯。”
姜綰喝水的時候用寬大的袖子擋住宋九淵的視線，悄悄從空間弄了點靈泉水放在碗裡。
一口喝下去，這才感覺身體好受不少，她之前太忙，忘記給那些藥里加些靈泉水了。
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已經找到破解的法子，加了靈泉水她離開以後藥效相差太多權大夫他們也不好交代。
“我怎麼回來的？”
姜綰記得自己可是暈倒在蘇縣令面前的，雖然一牆之隔，但也很丟臉哇。
“是宋公子抱你回來的。”
端著湯藥進來的潘宏巖連忙解釋了一句，“當時我和宋公子就等在門口。”
想起那時候宋九淵陰沉的表情，現在潘宏巖還有些後怕。
而且這廝非常執著，不許他抱姜綰，愣是自己強撐著將姜綰放在自己的腿上。
“是你？”
姜綰詫異的挑眉，也不是她瞧不起宋九淵，而是他的身體她是知道的。
“嗯，你太輕了，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宋九淵面不改色的話姜綰小臉微微發燙，她覺得肯定是因為生病。
“外面怎麼了？”
“姜大夫放心，用了你的法子，現在感染天花的人，輕微的已經能活蹦亂跳，重症的也漸漸恢復。”
潘宏巖高興的彙報著，隨即眉頭輕蹙，“只是因為這些人感染過天花。
他們家裡人暫時還沒法接受他們回去，擔心他們自己也感染上。
所以蘇縣令暫時將人安排在這裡，另外接觸過的人，全部都已經接種過牛痘。”
人就是這麼現實，觸碰到自己的利益上都是利己的。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