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堯揮了揮手:“朕有些乏了,你回去準備準備,五日後我們啟程去朔州。”
“臣告退!”
目送著那道背影緩緩退出皇帳,塵堯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惆悵,呢喃道:
“滿殿的朝臣誰有異心,就連朕都摸不透啊~
你,有沒有呢?”
……
“怎麼樣,父皇跟你說什麼了?”
等顧思年回到自己軍帳的時候塵風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這裡,急忙問道:
“有沒有聊到合銀法,還有血柳?”
“都聊了。”
顧思年苦笑一聲:“陛下依舊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看來陛下明白在全國推行合銀法的阻力有多大,拿不定注意。
至於血柳一事,讓我在暗中詳查,不要聲張。”
“那和咱們預料的差不多。”
第五南山輕聲道:“光是在北涼一地推行合銀法就弄出了這麼多么蛾子,在全國推行指不定要弄出多少事呢。”
“慢慢來吧,不急。”
顧思年往椅子上一癱,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抽空了,當陛下問出那句你有沒有異心的時候,顧思年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塵風緊皺著眉頭:
“藏在血柳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太子,齊王,還是司馬一族?”
“暫時還不確定,能確定的是他們對我們有很深的敵意。”
顧思年冷聲道:
“這些人在北涼的圖謀被我們挫敗,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露出狐狸尾巴是早晚的事。
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