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印推開門的瞬間,遇上揮舞著菜刀的時念。
她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對勁,雲印被她退倒在地上,脖頸處被她用菜刀威脅。
“說,時錦在哪兒!”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著,雲淑被迫合上剛開啟的信封,開啟車門。
“是不是在車上?說!”
時錦表情猙獰可怖,眼中的憤怒快要將人吞噬。
雲印慌慌張張,被嚇得心跳加速,講真,她看見時錦從高樓上墜落的時候,都沒心跳得這麼快。
“他,他已經死了……”
“死了?呵,也太容易了!”
時念的情緒近乎癲狂,雲淑上前,踹了她一腳,從她手中奪下菜刀。
這才驚動了保安,將時念制服在原地。
時淑攔下準備報警的保安,對時念道,“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時錦他就該不得好死!”
時念掙扎著,憤怒的吼叫,時淑上前將雲印攙扶起來。
“媽,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淑兒,快報警吧,讓人把她抓起來,這太危險了……”
“呵,呸!”
時念朝著雲印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危險?這就能算危險?時錦將我的父親,殺害在閣樓上……”
“現在氣息全無,他的身邊,只放下了一份死亡說明書……”
時念一聲聲的控訴,無力、悽慘又可悲。
當她今天收到時錦離開別墅,去往商氏集團天台時的訊息時,她趕緊上二樓,開啟時錦的臥室,卻只聞到屍體腐爛的腥臭,以及,旁邊那份死亡證明書。
她所有的努力,對於時錦來說,不過是一個笑點不錯的笑話。
徒勞無功,戰戰兢兢,一切的努力,全然不過是一場鬧劇。
她每日去商氏集團放下的那些東西,竟然只是巧克力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