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一一嘗試……”
“我,我去給你熬藥喝。”
秦貓交代叮囑完,逃也似的跑出屋裡,在經過門口處時,踉蹌兩步。
幾乎是同一時間,溫恆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人扶著門框站穩後,瀟灑衝他擺擺手,才勾唇笑著坐下。
他臉上的笑意簡直不要過分明顯,明媚如烈陽,暖入骨。
他很輕鬆地便取掉他手背上的膏藥,全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剛才他裝的。
要是不裝,還怎麼找理由和她近距離接觸。
溫恆笑著將手伸入手指按摩器,按下開關,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嗡嗡嗡的聲音響起。
秦貓:這麼快?
她也只是疑惑一下,注意力便全部轉移到她面前的藥鍋中。
熬藥比較重要。
等咕嚕咕嚕冒泡後,她去廚房,做簡單清淡的一菜一湯。
午飯過後,她等溫恆喝完藥,從他手中拿過隨身碟。
坐上黑漆漆沒有車牌的黑色車,離開。
等人走後,遲殤才緩緩從門口處走來,親自登門拜訪。
“恢復得如何了?”
“如你所見,很好。”
溫恆唇角上揚著,心情愉悅的在原地站定,等遲殤走來,同他一起進屋。
“看不出來,這丫頭,對你情深義重啊。”
遲殤自來熟地從櫃中拿出一個水杯,倒水喝。
“嗯。”
溫恆喃喃自語,“情深義重。”
“難怪當初你讓她去找你,當時我還不放心,原來你的心中已經有了定奪。”
遲殤咕嚕咕嚕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