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擺擺手,看著風平浪靜的窗外,心緒開始波動。
“派出去的人,查探得如何了?”
“沒有蹤跡、杳無音信。”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聞言,時錦冷笑,“呵。”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不信,他會是自尋死路的人…咳咳……”
他說話有點急切,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汪律去斟茶,遞給時錦,鞠躬告退。
樓下前廳小院。
時淑拎著水壺,陪著母親雲印澆花灑水。
緩緩微風輕輕拂過,撩撥風鈴發出悅耳響聲。
“淑兒,你剛剛和汪律一同去書房,所為何事?”
“想父親了,便去看看。”
時淑睜眼說瞎話,撒氣謊來,臉一點都不紅。
她是最專業的心理醫生,自然懂得如何控制她的情緒值,以及微表情。
即便身為她的母親,也難以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二。
“書房不是我們婦道人家可以去的,以後,還望你謹記。”
雲印拍拍時淑的手背,對她道。
時錦的事情,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若非因為他們是親父女,她定要讓淑兒遠離時錦。
他就是個看起來正常的瘋子。
“知道了,媽媽。”
時淑微微笑了下,她只是因為孝順二字,乖巧應下,隨後便左耳進右耳出。
門邊一抹俏麗的白色身影,與正要出門的汪律迎面碰上。
時念低頭,緊張的攥著衣角,慢慢走進院內。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