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正因為提前預判到了這種結果,才會讓石慧提前下手了。
不然整個香江各類媒體上都不會出現一言片語,由此可見那位鄭凡欽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可這又怎麼樣,他這一回招惹到的是劉清山,這個傢伙可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的,僅僅是他的那些粉絲們,就把整個網路攪得無人不知了。
這還是他刻意壓住了海外影響力滲入的結果,不然若按泰勒傳來的訊息,她的那些粉絲們幾乎都要聯手組個律師團跑來香江打官司了。
至於鄭凡欽那邊,或許以為他找的那些人起了作用,劉清山這邊不敢把那些所謂的證據公佈出來吧,反正在酒宴的當天,充當說客的情況忽然一下子減少了很多。
不過鄭家的實際情形劉清山其實是心知肚明的,他手底下養著這麼多的護衛人員可不是吃乾飯的。
加上他特殊的感應能力,早在酒宴剛剛開始之際,他就知道這兩天一直等的人要出現了。
當晚的宴席過半的時候,連暉文果然現身,隨同他的只有一個人,此人同樣是劉清山的老相識,曾經跟曲哲梁一起從事特殊工作的老同事豐克儉。
此人跟曲哲梁一樣,都曾得到過劉清山親自教授的一招半式,目前均進入了後天境界,脫離了之前普通武者的層面。
所以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比同行的連暉文更加熱情:「你連叔在趕來前跟我打賭,說你實際上一直在等我們上門呢,說說吧,我那瓶三十年的老酒能不能保住?」
劉清山卻望向了連暉文:「連叔,你想喝酒直接來找我,就克儉哥那副窮樣,賭約輸了肯定三個月都緩不過勁兒來!」
連暉文哈哈大笑:「聽到了吧克儉,還是你輸了!」
豐克儉很不服氣:「山子可什麼也沒說呢,這時候下結論太早!」
劉清山轉頭向他笑道:「你還真輸了,不過不用擔心,這瓶酒我幫你出了!」
豐克儉跟他是老鄉,有著魯省人天生的憨厚性格:「那可不成,輸了就輸了,我還真在意一瓶酒呀!」
不過他轉臉就變了態度,「盛陽呢,他之前許給了我一瓶洋酒,把他叫了來,得給我了了這件事!」
劉清山很是鄙夷地望了他一眼:「克儉哥,我可是知道你是幹什麼的,盛陽有段時間沒在我身邊時出現了,我就不信你一直不知道,想給我設個套討一瓶酒就直說,至於這麼繞來繞去的嘛!」
連暉文的笑聲更大了:「怎麼樣,你可算記不了他,這傢伙精著呢!山子,廢話不多說,既然這個包間裡早就備下了酒菜,就說明你早知道我們會來!鄭凡欽的事情先放放吧,但那邊說了,他那個兒子也會暫時離開娛樂圈!」
劉清山面色一整:「不是暫時,而是徹底滾出去!這是我的底線,達不到這一點,其餘的話免談!」
「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你這麼做是有更深層的原因吧?」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祥東集團的總經理董悅的老婆跑來香江了,目前正到處網路人脈!」
當著這兩個人的面,劉清山就不需要把話說的太清楚了,這種事瞞不過他們,尤其是豐克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