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想過派人跟著你,可那是不對的。你要平等的關系,我不能派人監視你。”
“是你要!”
安樂反駁道:“是你要平等的關系,不是我。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賀錦年解釋道:“你是沒有說,但我感受到了。”
“又是這樣。”
“那是你以為。”
“你又在替我做決定,你甚至沒有問過我。”
“你的感覺就一定是對的嗎?”
“賀錦年,你真的太自以為是了。”
賀錦年也有些生氣,從沒有人這樣說過他。
“都是我不對,你就沒有錯嗎?”
“我為你做了很多事,為了照顧你的感受我一直在學習如何與你相處,可你從來都不說。”
“你把所有事都藏在心裡,讓我去猜。”
“你不是也不相信我嗎?”
安樂心髒一痛,他注視著電話機上僅剩不多的通話時間。
因為說話,嘴裡的傷口無時無刻不在發疼。
“我憑要什麼相信你?”
賀錦年一愣。
質問的聲音冰冷無情。
“我們才認識不過兩個月。”
“我憑什麼要相信一個只認識幾十天的人?”
“賀錦年。”
“你到底有沒有想過——”
“我們之間,好像還沒有愛到那種程度。”
賀錦年的情緒有些崩潰。
“是你先主動的。”
“是你說,要跟我在一起的。”
“是你親口說的!”
安要談一場戀愛,誰告訴你我要跟你一輩子在一起了!”
賀錦年聲音更加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