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也不像。
這幅放蕩的樣子也不像。
呂辰辰只覺得身後的人動作險些將他身體撕裂。
他強忍住出聲,又被人死死按住,痛苦與愉悅交雜,讓他忍不住地流淚。
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一道道墨跡,纏繞著四肢和腰腹,沒被畫髒的面板上布滿紅痕。
男生被迫揚起修長的脖頸,又因為被按在桌上,只能露出半邊側臉默默流淚。
賀錦年一邊往正門走,一邊盯著手機。
安樂還沒有聯系他,也許是在路上,或者已經快來了,想給他一個驚喜。
他的安樂是這樣的。
賀錦年不斷地說服自己,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
路過一片荷花池時,他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音。
賀錦年皺起眉,他停下腳步,看向遠處的涼亭,似乎有人。仔細聽到那聲音是在做什麼之後,他臉一黑。
什麼人,敢在他的生日宴上做這種事?
他走上前,剛打算叫人來處理,就看見站在涼亭入口處的賀江天。
賀江天也看見了他,眼裡笑意更深,他朝賀錦年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並用嘴型無聲地說道:“生、日、禮、物!”
賀錦年面露惡心,本不想理會,他剛要轉身離開,賀江天比他先一步退後。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渾身布滿黑色印記的少年正被一個保鏢壓在石桌上暴力侵|犯。
他被人捂住嘴和眼睛,痛苦地嗚咽,露出的半邊側臉被淚水沾濕。
賀錦年瞬間僵住,猶如墜入冰窟。
然後一刻不猶豫地,紅著眼沖了過去。
“安樂!”
他帶著哭腔,絕望地沖向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