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恍惚間胸前突地一陣刺痛,江以秋悶哼一聲,伸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輕點兒……”
只是那聲音又嬌又軟,像是蜜罐裡淌出來的甜水,比起訓斥,倒更是嬌嗔。
身前人不光沒輕,反倒是變本加厲。
要是兩個人分開洗澡,一個小時內就能解決,此時1+1>2的效果體現的淋漓盡致。
嘩啦啦的水聲成了最悅耳動人的背景樂,響了一個多小時還捨不得停歇。
江以秋的眼睛盯著天花板,身子輕飄飄如同踩在雲霧中,手腳無力,眼神渙散。
褚微月的體力……可真是超出尋常的好。
健身沒白健。
江以秋亂七八糟的想到。
這種時候,體力上的巨大差距就顯現出來。
浴池內,一隻雪白修長的手死死扣住浴缸邊緣,指尖用力到發白,青筋時隱時現,和那張粉裡透紅的臉蛋形成鮮明的色差。若不是藉此穩住身形,江以秋擔心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
她實在受不住,另一隻手朝褚微月伸去,因為過激的刺激,指尖都在微微顫抖:“夠、夠了……慢點。”
江以秋的手膚色蒼白,指尖泛著很漂亮的淺粉色,白皙細嫩的手背上墜著點點玫紅色痕跡。
那隻手落到褚微月肩上,用力推了推。可惜江以秋的力氣本來就比不上對方,此刻更是被她擺弄得毫無還手之力,骨頭都酥了,那點力氣無益於給褚微月撓癢癢。
她用力一推,褚微月分毫不退,反倒被身上人抓著手掌,強行十指交扣,連同另一隻手一併按在頭頂。
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花,被毫不憐惜的展開,被迫暴露出最嬌嫩豔麗的蕊。
褚微月手掌合攏,一隻手就輕而易舉握住江以秋兩隻手腕,空閑的手勾住江以秋的下巴,俯身吻上那因為被含弄了太久而紅腫豔麗的唇。
聲音含糊:“不是你說的嗎,要陪我多加練習,不許反悔。”
說著她彎了彎唇角:“後悔也來不及了。”
江以秋似乎想說什麼,可呻吟喘息都被封在交纏的唇齒間,只有嘩啦啦的響動越發激烈,水聲依舊。
……
江以秋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床的另一側已經空了。
扶著酸脹的腦袋,昨晚的記憶支離破碎,只有一些模糊印象。
她體力太差,到後面已經完全沒了力氣,連掙紮的餘地也沒有,只能等褚微月吃飽喝足拿來浴巾裹住她的身體,把她打橫抱回床上。
江以秋實在累得不行,陷進柔軟的大床,以為她們準備睡了,卻不想有的人不這麼想。年輕人,不光體力足,火氣也旺。
她們在浴室裡起碼折騰了兩三個小時,這家夥絲毫不知疲憊,江以秋快要招架不住,向她叫“停”,褚微月跟聾了似的,一點反應沒有。而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只能任人施為。
到後面嗓子都喊啞了。
等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透過窗簾隱約瞧見了外面透亮的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