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只穿了睡衣,被熱水洗過的身子泛著融融暖意,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緊密貼合。
被人攬腰抱進懷裡,江以秋低哼一聲,笑著推她:“嚇我一跳,起來。”
“我不。”褚微月摟著她不肯撒手,臉頰貼著江以秋披散的長發,剛剛洗完吹幹的頭發蓬鬆柔軟,很好聞,是她浴室裡常用的洗發水味道。
江以秋重新浸染上跟她同樣的味道,好像她們交融一體。
這樣的認知讓褚微月心底浮現出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隱秘興奮。
褚微月腦袋埋在她頸窩裡嗅來嗅去,鼻尖輕輕劃蹭柔軟緊致的肌膚,帶起輕微的癢,江以秋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爬上緋紅。
始作俑者還絲毫未覺,笑嘻嘻的:“湫湫,你好香啊。”
脖頸被她弄得又紅又癢,江以秋要招架不住,軟著聲音求饒,讓她松開:“你起來……難受。”
她越是這樣,褚微月越是來勁,抱著不撒手,環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肯安分待著,十指纖長靈活,撓她癢癢。
江以秋不受控制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讓她別鬧了。只可惜她的力氣跟褚微月比起來實在沒法看,掙紮半天也沒能逃出魔爪,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
江以秋萬事不怕,就怕別人撓她癢癢。只不過這是個小秘密,除了褚微月幾乎沒人知道,貼身助理都不清楚。
不過就算她跟助理說了,對方也不敢說出去,或者做什麼。真要做了,她怕是會小命不保。
褚微月對上江以秋,有著絕對的武力壓制,把人摁在床上反抗不得。
江以秋的腰細,且軟,還很敏感,這是褚微月早就知道的。
這麼一通鬧騰,褚微月有些沒了分寸,不知怎麼碰到江以秋的敏感點,身下人突然一聲低吟,身子輕輕發顫,快要承受不住。
這一聲入耳,褚微月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理智回籠,清醒過來。
她在幹什麼?
褚微月吞了下口水,看眼床上的情況。
仗著力氣比人家大,把人壓在床上,身體跪伏,毫無還手之力。
江以秋被她弄得眼尾飛紅,清亮的眸子裡含了水光,柔順的發絲也變得淩亂。
儼然一朵被摧殘過的嬌花。
臥槽。
意識到罪孽深重的褚微月嘴唇打哆嗦,不敢繼續造次,趕緊把人拉起來:“對對對不起!沒事吧?”
江以秋低低喘了兩口,搖了搖頭:“沒事。”
褚微月懊悔不已,只想給自己兩拳。
平常胡鬧也就罷了,這時候她是幹什麼,現在可是“特殊時期”!